“许兄弟,你好好考虑下,我随时恭候你的电话。”
袁龙乐呵呵的看了我一眼。
我害怕他另有企图,故意诈我,没敢立即答应,点点头说给我点时间,会给他满意答复。
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我和豌豆酱瓜砸了他的生产厂,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宁可他气急败坏的来找我们麻烦,就怕这种不吭声不冒气的。
最怕的就是这种懂得潜伏的心性,现在袁龙有心拉拢我,我不想错失这个机会。就是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认真对待这件事情?
“来,喝酒。”
袁龙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被豌豆笑着打断了。
他抬起杯子,撞了下,一饮而尽。
“这十多万的酒,我喝着也没有什么味道,真不懂有钱人是怎么想的,还不如五块钱一瓶的老白干。”豌豆不满的抱怨,在我们幻想中,这么贵的酒水,这味道得有多稀罕?
这一喝,味道不过如此。
袁龙哈哈笑了出来:“没事,尝个鲜么?人拼搏了大半辈子,不就是图这些东西嘛?”
我们推杯交盏,袁龙对于刚才的事情闭口不提,期间他问起酱瓜为什么不来,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酒劲儿上了头,我们的关系逐渐熟络起来,袁龙给我揭了不少底。
他分析说,现在轩尼内衣公司内忧外患,为了股权,大家争得头破血流。连续两年,轩尼整体处于亏空状态,如果得不到缓解,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申请破产。
这番话,是他故意说给我听的。
他拿捏错了我的心思,我对轩尼的死活存亡不感兴趣,我之所以还在乎这个公司,完全是欢欢姐的原因。想起她,我不由得响起宋大春对我说过的那番话。
到了最后,大家都喝高了,袁龙像是打开了话甲子,搂着我滔滔不绝的规划着他的未来大计。他说只要我和他联手,整个工业园区都是我们的。
他不断强调,他有这个能力,只是缺少一个可信任的合作伙伴。
说到这里,他醉眼朦胧的看着我:“许兄弟,你是哪个可以信任的人么?你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我偏偏就喜欢和你这种人合作,哈哈,来,咱哥俩儿走一个。”
我不知道袁龙是真不会喝酒,还是在装醉?
我虽然上头,但还没有到他这个地步。
“袁哥,你喝多了,差不多就回家吧。”
我想要把他扶起来,他却软在桌底,不知死活。
豌豆看了我一眼:“醉了?”
我仔细盯着袁龙看了几秒,不像装醉,点点头说醉了。
“他的话能信么?”
他看着桌底的袁龙一脸冷笑,不光他,我都没有全信袁龙的话。在职场混久了,这人就像黄鼠狼,个赛个的精。
我坐了下来,趁着空补了两大碗米饭,刚才只顾着和袁龙喝酒,胃里翻江倒海。寻思了下,我想着不对啊,这帐还没结呢,袁龙这厮该不会是故意喝高了逃帐吧?
看豌豆的表情,就知道他和我的想法一样。
“我靠,这孙子想逃账?”
豌豆瞪大眼睛。
刚才还与我大展宏图,现在就逃帐装醉,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我叫来服务员,让她伺候着这个爷,要喝好睡好,二十小时有人照顾。
明天早上他醒过来后会结账,小费嘎嘎打。
豌豆对我竖起大拇指:“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有袁龙留下,服务员并没有留住我们,我和豌豆走出水间逐月,上了车。
我把豌豆送到生产厂,自己开车回到了婷姐留下的别墅。远远就看见门口站着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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