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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子监上榜十二人。

    这个成绩好吗？

    以国子监的底蕴来说，这个成绩一般般。

    不过考虑到国子监去年经历了大震动，还能有如此成绩，实属不易。

    上榜十二人，放在任何院，这个成绩都值得夸耀。

    国子监在换了新的领导班子后，依旧保持了一贯水准。不错，不错。

    顾玖长舒一口气，“新上任的国子监官员，能力看起来还不错。”

    赵民发说道：“国子监总归比不上山河院。这一回，山河院彻底出名了。三十一个人上榜，未来三年，所有人谈起今年的科举，都少不了山河院。可以预见，报考山河院的人会越来越多。”

    顾玖点点头，“这的确是好事。有这个成绩，院师生都付出了很多，一定要重赏。不过接下来还有殿试，未免分心，奖金会在殿试后发放。”

    如果说乡试，会试是淘汰赛。那么殿试就是排位赛，不进行淘汰。

    这就是为什么，会试榜上有名的人，个个都喜笑颜开。

    通过了会试，百分百会考取进士功名。

    差别只是名次排位。

    很可惜，杨季排在第二名，不是第一名。

    极大可能，殿试的时候，他不会被点为状元。

    顾玖问赵民发，“记不记得三年前的科举，状元是哪里人？”

    赵民发愣了下，“好像是北方人。”

    顾玖嘀咕道：“这一次的状元，很可能是南方人。”

    咦？

    还有这讲究？

    顾玖笑了笑，“科举也要讲究平衡。南方文风昌盛，北方这一点同南方还有差距。但是科举，尤其是殿试，不能光看谁的文章写得好，还要考虑到南北差异，考虑到考生情绪，考虑到朝廷平衡。

    朝堂上，不能全是南方人。北方人必须形成了一个集体，才能挡住南方集团对朝堂的操控。类似的平衡，在殿试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很可惜，杨季虽是南方人，却没机会被点为状元。唯一的希望，他能进入头甲。”

    杨季考不中状元，能考个榜样，探花也是极好的。

    最次最次，也该是传胪。

    顾玖希望山河院不仅上榜人数多，还能有个好名次。

    这一点，她和院的师生的心情是一样的。

    赵民发提到，生活秀同院报都准备写文章庆贺山河院在会试上取得的骄人成绩。

    顾玖说道：“院报可以提前发表庆贺文章，生活秀必须等到殿试结束，金榜题名之后。”

    赵民发不明白。

    顾玖说道：“参加会试几千人，只录取区区二三百人。那些落榜的举子，都是不稳定因素。偏偏又都是读人，又有举人功名，闹起来，朝廷绝不会等闲视之。

    山河院会试成绩好，被人艳羡的同时，也有可能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金榜题名之前尽量低调一点，落榜的人不足为虑，却也没有必要刺激他们，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不希望因为一篇文章，引起陛下对山河院的不满，从而让有可能进入头甲的杨季，被拙落到二甲。记住了吗？”

    “小的会将夫人的话转告黄公子，提醒他生活秀暂时不要惹麻烦。”

    顾玖接着又提点道：“让黄去病给国子监那边传个讯息，国子监暂时也该保持低调。山河院不想被国子监牵连，相信国子监也不想被山河院牵连。”

    两边打嘴仗归打嘴仗。

    牵扯到共同的利益的时候，山河院同国子监也会抛弃前嫌，暂时合作一把。

    当人们攻击山河院的时候，难保不会将国子监牵扯进来。

    同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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