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诏夫人同承恩伯府朱家斗起来了,闹得可厉害了。朱家下令不许供货,谁敢忤逆朱家。所以工地就被断了货源,没办法开工。”
兵部尚咬牙切齿,“荒唐!朱家难道不知道工地停工,会有什么后果吗?”
“朱家就是想逼着工地停工,逼诏夫人妥协低头。”
兵部尚双手背在背后,“此事不得不防,派人十二个时辰盯着南城门外,绝不能让这帮流民闹起来。还要派人同诏夫人说一声,赶紧开工,将流民安抚下来。对了,公子诏人呢?”
“老大人忘了吗?公子诏前两天请了假,说是生病。老大人亲自批的假条。”
兵部尚顿觉难堪,愤恨无比。
“公子诏是不是早就知道工地会停工,提早请好假?”
一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兵部尚透过重重迷雾,追寻到了真相。
“派人去王府叫公子诏明日当差,不得无故缺席。”
“遵命。诏夫人哪里?”
“叫公子诏处理。”兵部大人很生气,后果并没有那么严重。
南城门守将严防死守,防着流民作乱。
却不知,五百个青壮流民,乔装改扮,分别从西城门,东城门进入京城。
然后有组织有规模的朝承恩伯府聚集。
……
“哈哈哈……父亲,南城门外的工地已经停工了。顾玖快顶不住了。”
朱二老爷很兴奋。
承恩伯朱辞微微一笑,问身边的管家,“查顾玖的税,有结果了吗?”
朱管家摇头,面有隐忧,“还没有结果。反倒是我们的铺面被户部给封了。”
两三百家铺面被查封,一天的流水就是一个庞大数字。
这些铺子被查封,等于朱家一下子少了一大笔可用来周转的现金流。
短时间内,不会出大问题。
只是时间一长,加上户部税曹查税,朱管家很担心朱家的现金流会不会被截断。
“老爷子,此事得尽快解决。”朱管家小心翼翼提醒。
承恩伯朱辞嗯了一声,“不用担心,顾玖顶不了多长时间。相信很快此事就会有结果。”
“父亲说的对。几万流民要吃饭,停工三五天,就等于是要了那些流民的命。瞧着吧,再等一两天顾玖就得灰溜溜爬过来找父亲请罪。”
承恩伯朱辞捋着胡须,很矜持地笑了笑,“诏夫人上门的时候,记得都客气点。”
事情还没结束,朱家所有人已经开始幻想顾玖低头认输的场面。
果然够自大,够狂妄。
正高兴着,门房小厮一脸惊吓地跑进来。
“不好啦,不好啦,打进来啦。”
“谁打进来啦?慌什么慌,把话说清楚。”
“是是是是那些流民打进来啦,好多人,快要顶不住了。”
“什么?确定是流民?”
小厮连连点头,“是流民,全都是流民。”
承恩伯朱辞立马起身,走到门外。
远远的,竟然听见了喊杀声。
“快,快将护卫派出去。派人走后门通知绣衣卫,金吾卫,五城兵马司,城外的流民造反啦!”
尖利的嗓音刺破天际。
朱家人被疯狂的流民给吓坏了。
他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一定是顾玖,一定是她干的。她是要和老夫同归于尽啊!疯子,简直是疯子!”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顶住!一定要等到金吾卫来救援。顾玖怎么敢这么做?她就不怕激怒陛下,不怕被问罪吗?”
“父亲,快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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