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静静的等待着飞天蜈蚣的前来。
“幽灵,许久不见,近来可好”飞天蜈蚣笑盈盈的朝着寒心走了过来。
“凑合着过呗,你呢听説你这些年混迹的不错,地盘发展的挺大的啊”寒心一边説着一边朝着飞天蜈蚣的驻地周围打量着。
三年前寒心来飞天蜈蚣的驻地还没有觉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而如今可以説即便是一只飞进去的苍蝇想要出来都很难。
飞天蜈蚣的实力不断的增强,寒心也不知道对于自己而言是好还是坏,他的内心里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汗,瞎混。兄弟要不是仰仗当年幽灵大哥你的提携,根本就不会有今天。来,里面请,今天我们兄弟一定要大醉一场,一醉方休”
飞天蜈蚣捧着个笑脸将寒心迎进了大厅,酒桌上的饭菜很快就上来了。
桌案上的菜很丰富,几乎都快成满汉全席了,对于飞天蜈蚣的热情招待,寒心非常的感激。
酒过三巡之后,寒心朝着飞天蜈蚣一瞥,脸色有些阴沉:“兄弟,今天我来找你其实是为了一个人而来。”
“一个人”
“谁”
飞天蜈蚣满脸的警惕,额头上渗出了不少的汗滴,后背一阵发凉。
寒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飞天蜈蚣,看了好一会儿,飞天蜈蚣几乎都有些心虚了,要不是自己一直都刻意的盯着寒心,估计早就露陷了。
“野猫。”
“谁”
飞天蜈蚣假装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看上去就跟真的一样。
寒心的眼神一直都在注视着飞天蜈蚣,好像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没有逃过寒心的眼睛。
飞天蜈蚣这三年多一直都像是活在噩梦之中一样,野猫的假死,金家的瓦解,以及北边儿不少势力的清除,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突然,让人没有任何的防备。
这三年多充满着危机,却又充满着各种机遇。飞天蜈蚣在这三年里得到了不少,却又每天在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今天寒心的到来让他经历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野猫不是早在三年前就死了么不知道幽灵你重新提及她是何意”
“她三年前根本没死”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可是明明”飞天蜈蚣好像有些不太相信寒心的话,满脸的茫然。
“哼,三年前死的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她本人被调包了”寒心冷冷的説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
飞天蜈蚣的眼珠子转悠了一圈,他没有想到寒心居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此刻不得不担心寒心前来找自己的目的了。
难道寒心已经把怀疑的目光投向自己了飞天蜈蚣的内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些惊慌的。
“兄弟,北边儿还有靠近边境线上不少的夜场现在都是你的,而且周围散落了你不少的人。你的能力有多少,我是最清楚的,所以我想我接下来要説的事情,想必你应该已经有所耳闻了。”寒心淡淡的説着。
“什么事儿”飞天蜈蚣依然假装着糊涂。
寒心目光如炬,朝着飞天蜈蚣一瞥:“你可听説一间酒吧,一对男女殉情这其中那个女人就是野猫。”
“这”
飞天蜈蚣迟疑了一下,本想説不知道,不过寒心刚才已经把话説的很明白。
説起来寒心还真是特别的了解自己,三年多了,他始终都还是知道自己的实力,这让飞天蜈蚣有些感觉到不安。
“不瞒幽灵先生您説,这事儿我是听説了,不过手下的人没有跟我説过那个女人就是野猫,倒是説了那个男人好像有两下子。”
飞天蜈蚣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自己説不知道,只会让寒心更加的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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