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完全认可。”秦墨淡淡的说了起来,“论语中,孔子有一言: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人莫不敢敬;上好义,则人莫敢不服;上好信,则人莫敢不用情。”
“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嫁?”
秦墨顺口说出一段古文来,除了李岩,其他一群人都懵逼了,完全听不懂,呆呆的看着秦墨和李岩,像是一群小白在仰望两位大佬。
只听秦墨继续道,“农,国之大本,孔子轻视,方为谬论,大贤同样为人,并非所说每一言皆为真理。”
“好!说的太好了!”李岩激动的站起来,急忙邀请秦墨上座。
秦墨一番话,令他茅塞顿开,之前对于孔子的认知误解,也通过秦墨点拨开来,刘贤良几人傻楞着眼,目光呆滞,只能陪着李老在那儿鼓掌,他们完全不懂秦墨所说的话。
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秦墨所说言语,也唯有李老方才能一知半解,何况这些半吊子读人?
这是茶馆吗?
随便一个服务员都这么牛逼?
在场龙市才子,都有些怀疑人生了,若不是秦墨穿着一身服务员装束,他们还以为秦墨是从哪而来的文学大能呢!
之后,众人就看秦墨和李岩在那儿互相攀谈,聊得甚是火热。
一代文学大师李岩,竟像个孩子一样,认真听秦墨的话,时不时抛出自己的问题来,“那么先生,请问何为真理。”
秦墨快速的解释道,“所谓真理,不是当世而言,而是后世千秋万代,不断验证而成的道理,为之真理。”
“真理,绝非一人可以提出,唯有历史才能验证,这就是所说的,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妙哉!”
听到秦墨的一席话,李岩忍不住鼓掌叫好,同时吩咐刘贤良赶紧给秦墨倒茶。
刘贤良和秦墨地位反转。
秦墨成了李岩的座上宾,而刘贤良俨然成了一个服务生,给秦墨倒茶倒水,刘贤良气的差点儿憋出血来,最主要秦墨这丫的水桶吧!喝完一杯又一杯,刘贤良还得不停给秦墨倒茶。
李岩聊得还不尽兴,但周围很多人都昏昏欲睡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李岩很是失落,文学在这些才子眼中,成了追名逐利的工具,早已没了想好好专研的心思。
“你们都回吧!让你们听课,也是浪费感情。”李岩无奈的摇头,下了逐客令。
一群文人尴尬点点头,相继离开包厢,刘贤良也被赶了出去,他没忘狠狠看了秦墨一眼,一定要牢牢记住这张脸,有天一定要报仇雪恨!
刘贤良是华海大学的小领导,好歹也是个官,何时给别人端茶倒水过?秦墨却让他吃了瘪,他焉能不气?
这些人走了,李岩继续和秦墨讨论起来。
秦墨很欣赏李岩对文学的专研,亲手为李岩改了稿件,其中有很多隐蔽的错误,都为李岩纠正出来,看着这篇完美的稿件,李岩捧在手里很是激动,能预想到明天会是一次成功的演讲。
“秦先生,我送您回去吧!”短短的相处时间,李岩彻底服了秦墨,已用秦先生,来称呼秦墨。
秦墨淡笑着摆摆手,“我就在华海大学住着,不用送。”
听到秦墨的话,李岩愣在原地,秦墨竟是华海大学的学生!
望着秦墨离去的身影,李岩不由感叹,“江山代有人才出!真是少年天才吶!”
李岩作为文学大师,最能懂秦墨的底蕴,和秦墨谈话时,他甚至跟不上秦墨的思想,可见秦墨的境界,远在李岩之上,李岩还想着拜秦墨为师,跟着他学习,但被秦墨拒绝了。
兼职了一天,秦墨并没当回事。
至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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