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彦哭着呼了一声。
然而,云河却没有反应。
在每一个瞬间,赵英彦都觉得云河的气息都在虚弱下去,赵英彦的心都凉了。
“原来他是你哥?呵呵,你们两兄弟真是长得优秀呀!你哥已经是属于我的私有物,是乔晋这小子,特地把你哥调养成这温顺的模样,送给我当玩具的哦!你看他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很乖很可爱?要不,你也跟我回去吧!这样你们兄弟俩就不必分开了,还可以一起侍候我呢!”风杨笑眯眯地盯着赵英彦。
听闻风杨此言,就算赵英彦就失智,也能读取几分意思。
“你!是乔少主和你把我哥害成这样?”赵英彦气愤地大吼:“你们真是牲口不如!”
“哪又怎样?你们只是奴仆,奴仆的命,就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认命!好好侍候主人!”风杨仍不知自己已经彻底激怒了一尊可怕的煞神。
“你去死!”赵英彦大吼一就“嗖!”的一声,赵英彦突然将手伸过车窗,一把抓着风杨的衣袖。
“砰!”的一声,还没等风杨风应过来,他整个人就被赵英彦从车厢里拉了出来,然后狠狠地甩飞出去。
赵英彦这一怒之下,是用尽全力!
风杨在半空中倒飞出十丈,才重重地摔到地上,接着又打了十几个滚,才落入杂草丛中,还“沙沙沙”地滚了一段路才停了下来。
“糟糕了!少主从马车上跌下来了!快去救少主!”风车的侍卫见到赵英彦将风杨扔出车马,都惊慌得立即将整支车队的马拉停,然后兵分两路,一支人马迅速跑向远方那边草丛去寻找杨风,另一支人马火速将赵英彦包围。
赵英彦才懒得理会这些人,他身影一闪,就“嗖”的飙入车厢,心痛地将云河抱入怀中,焦急不安地呼唤:
“哥,你快醒醒……我是小彦啊!”
云河毫无反应,瘫在赵英彦怀中,脸上一直挂着空洞而幸福的笑容,陷在幻觉里。
赵英彦只觉得云河的身躯好烫,而云河的心脉也很急促而短浮,这样紊乱的心脉,就衰褐前的症状啊!
早上,哥很早就出门了。
他说,有急事要找乔晋。
多数是为了昨天夜里的事情吧!
赵英彦在灵花田等了哥一天,也不见他回来,没想到此刻寻到哥了,哥却变成了这木偶般的样子。
这时,所有马车早就停下来了。
赵英彦和云河所在的车厢,被七、八个风家侍卫团团包围着。
由于赵英彦一直躲在车厢里没有出来,这几个侍卫也没有轻举妄动,只是高高举起兵器,用利刃瞄准出车门的窗户和前门,只要里面有什么动静,这些刀刃就会齐齐刺过去。
小猫见赵英彦找到云河了,它也跟着跳入了车厢。
小猫在人间流浪了很多年,也是见识过世面的,领教过人类的贪婪和纵乐。
一看到云河瘫在赵英彦怀中,那眼神涣散,衣不遮体的模样,小猫已猜到了几分云河的遭遇,心痛极了!
它轻轻地跳到云河身上,在他的脸上闻了闻,又悲又怒地说:“他被人下了药……”
“小猫,那怎么办?”赵英彦抱着云河,急得嗷嗷大哭。
“得要尽快帮他找解药,要是再拖下去,他恐有性命之忧。”小猫抓狂地说。
就在这时,外面的侍卫传出阵阵惊呼!
“不好了!少主死了!”
“是那个人杀了少主!”
“少主在这里出了事,我们回去必定死路一条!大家一起去!杀了那家伙!替少主报仇!”
……
风杨死了,连一点抢救的机会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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