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最尊贵的客人,当然要用最好的酒招待了”
“谢谢二夫人”
“陆总司令,吃菜,吃菜,还有这位杨队长,娜塔莎小姐,你们都要把筷子停下来”
“二夫人,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好没有”陆山问道。
“说句心里话,我倒是很想出去见一见世面,可是这么大的一个家,我实在是走不开”
“没关系,人各有志,我们也不会勉强”陆山呵呵一笑道。
“实在是对不起了,辜负了陆总司令的一番美意”王者培道,其实她也挣扎过,但是最终他选择留了下来,如果年轻十岁的话,她应该会心动的。
“没关系,我尊重二夫人的选择,家也很重要”陆山点了点头,得之吾幸。
“关于我姐姐那不成器的侄子,者培在这里向陆总司令说一声对不起了”王者培站起来对陆山深深一躬道。
“哎呀,这使不得,使不得,二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呢”陆山忙站起身双手去托王者培的衣袖。
“陆总司令,我知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博凯他犯了国法,那是律法无情,但是他毕竟是初犯,而且家中还有妻儿老母,您能不能网开一面,从轻发落”王者培道。
陆山就知道这宴无好宴,一般马宪章尴尬的要命,主要还是马博凯的妻儿跑到李府来求情,马夫人心软,看马博凯妻子可怜,儿子年幼,就忍不住答应了下来
马夫人整天吃斋念佛的,根本没什么能力,这这件事自然也就落在了王者培的身上
王者培何尝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的难办,可自家大姐都答应下来,她要是不办不好,办了也未必讨好
没办法,她就只能硬着头皮弄了这顿家宴,把陆山请到家里来说这件事
“二夫人,我可听说当年李杜将军因为枪毙了女匪首驼龙而得罪了吴俊升,吴俊升找借口诬陷李杜将军克扣军饷,将他抓了起来,是你亲自大闹大帅府,说明实情,才将李杜将军救出,对吗”陆山反问道。
“是,没想到陆总司令也知道这件事”王者培脸颊讪讪一红,这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
“假如当时李杜将军真的克扣军饷,二夫人,你还会这么做吗”陆山又问道。
“我相信李杜的为人,他不会这么做的”
“这么说二夫人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那么你为何还要替马博凯求情呢,就因为他是马夫人的亲戚,或者其他什么原因”
“陆总司令,马博凯罪孽深重,者培没有求您赦免他的罪行,只求您能够从轻发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王者培道。
“他有没有机会要看他自己,别人无论怎么做都帮不了他,至于会有怎样的判决,一切都有法官决定,但量刑的过程中会考虑罪犯自首或者有立功的表现,我没有权力干涉最终的判决”陆山缓缓道。
其实他完全有能力做到,但是他不能做,一旦权力失去了约束,那将会变得非常可怕,如果他都不能约束规范自己,那下面的人岂不是纷纷效仿
上梁不正下梁歪,陆山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拉起来的队伍一朝分崩离析。
任何一个组织,一个势力,最终灭亡的原因都是内因,而不是外因。
也就是说,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那就是没有希望了”王者培无奈的问道。
“马博凯是首犯,又是组织者,他的罪行是整个盗卖走私军火当中是最重的,尤其在眼下这个当口,按照军法,这要是从重,加倍处罚的,量刑肯定不会轻,但是不是最终会判死刑,这还要看最终的裁定”陆山道,“现在还说不准的,二夫人,您也不必为难,把这话直接对马博凯的家人说吧。”
“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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