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什么,日本人”陆山追问了一声。
“是的,长官,我是说日本人”
“你怎么知道马博凯的朋友是日本人”陆山奇怪的问道。
“他们说话用的是日本话,我听不懂,所以我才知道他是日本人”花苞道。
“你是怎么知道马博凯跟日本人有来往”
“那天我正好去请假去县城看病,在大街上无意中碰到的,他们在城内的泰茗茶楼见的面,坐在二楼的朝南的窗户,当时我就在对面的药铺”花苞道。
“花苞,你去县城看病,我怎么不知道”黄友德问道。
“我向你请假的时候没有说实话,再说,我有那个病,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怕你们笑话我”花苞道。
“什么,小子,你有传染病”
“不,不是传染病,是那种病,男人得的”
“花柳病”
“是,是呀”
“靠,你小子出去瞎搞,这下搞出毛病来了吧”黄友德三人顿时避退三舍,奈何都被捆绑在一起,就算是想退也退不了
“花柳病也不是治不了,你们不必如此惊慌”陆山镇定的问道,“花苞,你把当时的情形对我们说一遍”
“那天我请假去县城,本想看西医,可一想西医太贵了,洋人那玩意儿我有点儿害怕,又是打针又是开刀的,于是我就去了杏仁堂,杏仁堂与泰茗茶楼隔着一条街,我当时在堂内排队,突然瞄了一下外面,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眼经过,我就纳闷了,这么熟悉的背影是谁呢,后来,我想起来了。是我们马梳理,也就是现在的马副厂长
马副厂长上了二楼,坐在朝南靠窗的位置,正好与我背对着。他看不到我,我却可以看到他,大约过了三分钟,一个领着红色箱子的人进了茶楼,也上了二楼。那个人还带着一副墨镜,坐在了马副厂长对面
两人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通话,我在下面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花苞,你既然没有听清楚他们说什么怎么肯定马博看见的人是日本人呢”
“他们后来一起下楼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那个戴墨镜的人无意中说了一句日语,当时谁也没有注意,但是我听到了,那一句是小心的意思,是提醒马副厂长小心台阶”花苞解释道。
“花苞。你不是听不懂日语吗”
“简单的一些,我还行,要我说就不行了。”花苞道,“我这毛病就是从一个日本娘们身上传过来的,这他妈的晦气”
“你知不知道那个日本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那个日本人拎着一个红色的皮箱,然后带着礼帽,帽檐压的很低,还带着手套,黑色的。穿着皮靴,但带着墨镜,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是如果让我再见到他。一定可以把他认出来”花苞道。
“陆总,马博凯曾经留学日本,有几个日本朋友这也很正常”梁永胜道。
“既然是正常的朋友交往,为何见面不在自己家里,选择在茶楼,而起还做了伪装呢”陆山反问道。
“再说。现在日本人在北满地区是严格被控制的对象,如果有日本人进入依兰,警察局应该是第一时间知道,但依兰警察局却没有任何反应”
“你是说,这个日本人有可能是间谍”
“是不是间谍,我不知道,但他们如此神神秘秘的接头,恐怕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匪们跟马博凯交易后,会去什么地方,我是说,这些白匪的身份和来历”陆山问道。
“不知道,北满境内有不少白匪,几股最大的都是打折反苏复国的旗号,他们少的有几十人,多的有好几百人,还有活动在远东境内的白匪,一旦被苏俄逼得急了,他们也会退入北满境内,因为苏俄军队还不敢轻易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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