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体，而此时跪下道歉的不停流泪是本体。

    唐峰耸了耸肩说道：“你们见过哪个复制体会流血！”

    唐峰的话让孟琳和周航同时愣住了，然后看向了那个倒在地上满是鲜血而且已经失去生机的郝聪明。

    唐峰没有管惊愕的两人，缓步来到这个不停流泪的郝聪明面前。

    郝聪明也是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正好看到了唐峰来到了他的面前。

    唐峰看着眼前哭个不停的郝聪明，有些麻烦的挠了挠头。

    要是一个不停哭的小姑娘还能借个肩膀，但是一个一直哭的老爷们我应该怎么办。

    唐峰想到这里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然后在脑海里想了一下郝聪明靠着自己肩膀哭的样子，唐峰浑身有些恶寒的抖了抖。

    “原来……原来……”

    这时郝聪明带着哭腔看着唐峰不停说着话，却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不停嘶哑的呜咽着。

    “慢慢说！不着急！”唐峰没办法只能伸出双手慢慢的劝道。

    郝聪明深吸了好几口气，情绪稍微缓和下来，但是依然抽泣道：

    “原来……我才……不是人！”

    唐峰听到郝聪明的话，虽然也是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依然觉的有些怪。

    郝聪明捂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来不停的说道：“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无论是被赶出去，还是什么，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但是我却认为自己是本体，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切！是不是我就……不应该被做出来，我只是一个失败品而已！”

    “啪！”

    唐峰一巴掌直接扇在郝聪明的脸上，郝聪明也是被唐峰的这一巴掌扇蒙了，看着眼前的唐峰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看你的本体！”

    唐峰指着那个已经死去的郝聪明，指着他脸上的笑容说道：

    “他临死前很开心啊！看着你他很开心啊！”

    复制体的郝聪明脑子里再次回想郝聪明临死时对他说的话。

    “我这一生最满意的作品不是塔尾仙，而是你！”

    “而是你！”

    ……

    这句话在郝聪明的脑海里不停的回响，但是郝聪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拿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将自己手指划破，没有鲜红的血液流出，相反只是闪过几道电火花。

    “就算是我的记忆，我的外表，我的肉体再怎么像人类，但是终究我是一个连血都没有的怪物啊！”

    唐峰缓缓的蹲了下去，平视着郝聪明的双眼说道：“证明一个人是否为人，不是看他是否会流血，而是看他是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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