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后来的时候陶乐乐禁不住哭了起来,不是疼的,也不是别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地想要哭一场。
卧室里很暗,可是男人还是准确无误地将她的流下的泪珠捕捉到了,他并没说什么,只是将那些泪珠儿一颗颗地亲下去,直到她不再流出来。
完事后已经是快要凌晨五点了,身体上很累,角角落落里都像是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了一样,又疼又酸的,男人从背后拥住她,大常一直不轻不重地帮她捏着,一边捏还一边不老实地占她的便宜,陶乐乐气愤地拍掉他的手,某个老狐狸下一秒钟就立马换个地方。
后来陶乐乐索性不再理他了,这男人一向霸道强势惯了,她在他面前就如同一只小蚂蚁一样渺小。
许久许久以后陶乐乐还是了无睡意,程习之明显地感觉到她有心事,他知道她在介意什么,在心烦什么,可是有些事他真的不忍心说,然而不说小太太就这样一直想不开,半晌后,他忽然强制地让她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精巧的小颌,逼着她与自己对视,醇厚的嗓音缓缓地响起,“我和她没有做过,太太,只有你才是我最想睡的女人!”
在程习之看来,他这句话已经算是在间接地表白了,他以为陶乐乐听后脸上会露出欣喜的表情来,可是并没有,她还是如刚才那般样子,一双杏眸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他薄唇轻轻掀动,很想再说些什么,最后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把将娇小的陶乐乐揽在怀里,在她眉心处落下一个吻,嗓音里夹杂了深深的无奈,“睡吧。”
陶乐乐闭上眼,可却怎么也睡不着,她不知道他刚刚为什么要和自己说那样的一句话,但是她是有些相信他的。
她相信,至少在河文意醒过来之后,他并没有和河文意做过,即使他们早就住在了同一间房子里。
怎么说呢?是女人的直觉吧,她虽然没见过河文意几次,但她看得出来,河文意很敏感自卑,他们俩个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但自打她见过河文意残疾的双腿以后,她就可以肯定,无论之前他们的感情有多深,现在的河文意都不可能有勇气让程习之碰自己。
那双腿残疾成那样,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释怀,何况是做那样亲密的事?
脑子里乱乱的,一会儿想想这,一会儿想想那,后来听着他强健的心跳慢慢地竟也睡着了。
翌日。
因为心里挂念着一件事,邹昊早早地就到锦绣澜湾了。
他招呼过来一个晚上守在楼梯口值班的保镖,俯在他耳边低声地问,“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小保镖还是一个很青涩的小伙子,听到他这样问,脸上老不自在了,半天才摸摸鼻头道,“不知道!”
邹昊晕,“是没有听到的意思?”
小保镖又摇摇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的意思。”
“……”邹昊气得忍不住地拍了下他的头,教训道,“我昨天说让你们不要打扰,又没有说不让你们听,你是不是傻!”
那小保镖被他这么一骂,顿时正正经经起来,直直地站在那里,像是一个等待着首长训话的小兵蛋子,“报告老大,我不是傻,我是没敢听。”
噗……
邹昊真心觉得要不是他定力太强的话他就一定会被这个愣头青给气吐出血了,他顺口气,理理情绪不死心地又问,“确定没听到?要知道这么说的话就等于在质疑程总的能力!”
“……”那小保镖一脸无辜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那老大,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真是奇怪,你要是想知道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你直接上去问程总就行了啊。”
邹昊,……
他无语地拍手拍了拍小保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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