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生气,要装作深明大义的正室,她现在不能惹张泽千厌烦,她一定要想办法把江梦娴从张泽千身边赶走,可是眼下,江梦娴给他们张家立了大功,她还不能表现得太过火。
“泽千哥哥,这里是奥迪斯汀,兴许有连景的人,你就这样上去和梦娴说话,万一传到了连景的耳朵里怎么办?”
张泽千也止住了蠢蠢欲动的步伐,想到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竟然和别的男人上床,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但是转念又一想,这都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也就不这么愧疚了。
看着张泽千这么想和江梦娴说话,刘茜浅心里恨出了血,可还是要装大度:“不如,泽千哥哥,我给你们把风吧。”
张泽千的眼霎时一亮,感激无比地看着她:“茜浅你真好!”
两人一起装作若无其事地朝江梦娴的方向去了。
江梦娴做完了足浴和精油推背,带着球球去找他爸爸,他们那边的麻将应该也要打完了吧。
可才走了几步路,身后忽然出来一个声音:“梦娴!”
江梦娴皱了皱眉头。
张泽千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见天地往她身上贴?贴了还说她想倒贴他们张家。
未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她假装没听见,话都不跟他说,带着球球进了一个房间,把门关过来,把张泽千给关在了外面。
张泽千拍拍门,打不开,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江梦娴现在是连景的禁脔了,自然是不容许别人染指,所以她不能和他有太多的接触。
张泽千遗憾无比地走了。
江梦娴今天成为了张家公馆的主人,心情正好,她决定原谅张家12个小时,更不知道张家一群戏精已经背着她自导自演了一出以她为主角的豪门生死伦理大戏。
连羲皖还在打麻将,外面的客人都等得不耐烦了,凌云叼着烟搓着麻将,一脸不耐烦,助理来催了好多次,他才不情不愿地出去干活了。
三缺一之后,自然是让江梦娴顶上。
可惜,江梦娴看着麻将桌一脸懵逼,这么高端的东西,她似乎还没学会,她笨手笨脚地摸索了半天,还是没弄懂,还被连雪篙给嘲弄了:“江小梦,你平时看起来这么聪明,咋关键时刻这么蠢呢!连个麻将都不会!”
连羲皖摸着牌,一言不发地把连雪篙嘴里的烟掐了:“小孩子抽什么烟!”
坐她对面的小娇妻正皱着眉头看牌,那粉嫩嫩的小脸搭配上这个小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
好想掐一下!
忍住了掐脸的欲望,连羲皖说:“小鸡儿,不会打牌就被打了,不如你去看看凌云给张家算命吧!”
凌云在给张家算命?!
这个好!
江梦娴撂了麻将就出去了,到了凌云的‘办公室’,装作是端茶送水的服务生,端着几杯花果茶进去了。
凌云的办公室里弥漫着好闻的香味,宛若自然的清风迎面扑来,装饰很简单,就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黑漆桌面上还点着香,熏得人懒洋洋的。
凌云穿着一身颇具年代感的马褂,左手带着一串佛传,胸口挂着十字架,中间桌上供奉着道教三清,右边墙上供着财神,左边墙上挂着招财猫,一屋子的混搭,中不中、洋不洋的,一看就是个骗子,可就是有人信他的邪。
凌云正装模作样地给张家人看八字,一脸高深莫测。
张家人正非常焦急地在一边等着。
江梦娴端着茶进来了,规规矩矩地放给他们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杯。
看见江梦娴进来,张泽千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一下,眼里带着笑,张母也看见了江梦娴,似乎挑了挑眉头,看不出心里是高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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