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看了蒋世千一眼这才转过头去和白大贵还有其他人道:“据我和蒋大夫诊断老太太并不是生病了?”
“不是生病那是怎么回事?老太太怎么好好的就晕了过去而且到现在还没有醒来。”首先发出疑问的是童氏她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是中毒了。”那胡大夫直截了当的说道。
他此话一出白大贵一家人包括白大富韩氏都是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而徐家众人包括白梨在内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怎么会中毒?我娘平日里与人为善谁这么歹毒竟然想至她老人家于死地。”白大贵一副愤怒的模样。
不等有人回答他又问道:“胡大夫我娘是中了什么毒是砒霜吗?”
胡大夫摇摇头一副疑惑不解又觉得匪夷所思的模样道:“不是砒霜而是南域的一种罕见奇毒名字叫姝愁朱。”
说完又解释道:“此毒被称为奇毒原因就是它只对女子有效男子食用并无任何中毒反应更奇特的是心中有所忧愁的女子对其毒性反应更为明显一般从中毒到毒发不超过一刻钟。”
又叹息了一声才道:“而且遗憾的是此毒老夫无法可解如今蒋兄施针暂时护住了老太太的性命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抱老太太几日生命若是想要老太太彻底治愈还要寻求解毒之术。”
“南域的毒?”白大富喃喃自语“我娘一辈子都住在五河村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封城。从来没有去过南域更不会得罪了南域的人又怎么会中了南域的毒。”
“大哥这你难道猜不到吗并不是说咱娘得罪了南域的人而是肯定有人用南域的毒来害咱娘。”白大贵用一副了然的口气道没等白大富回答。他又继续道:“害人者肯定是封城人。甚至是老太太的亲近之人。”
“老二你这话时什么意思?”白大富不解的问道。
“大哥难道你没有听到。刚才胡大夫所说的吗?”白大贵反问道。
“胡大夫说了什么?”白大富还是不明白。
“哼!”白大贵哼了一声带着些讽刺的道:“不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不过既然发生了这种事做弟弟的少不得挑明了。这可关乎咱娘的性命。”
“老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白大富被白大贵说的更加疑惑了。旁边的韩氏却有些担忧她已经隐隐的猜到了白大贵要说什么了。
果然没等韩氏想出什么办法来就听白大贵怡怡然的道:“刚才胡大夫已经说过了。这种毒从中毒到毒发不会超过一刻钟老太太是在徐家大门口晕倒了也就是说她在那时毒发了。往反了推也就是说老太太是在一刻钟之前中毒的。一刻钟之前大哥我想问你一刻钟之前老太太在哪里?”
白大富被白大贵这一连串的话弄的有些发愣脑子里还在转着那一刻钟之前老太太在哪里的问题就听身边的韩氏早已急急的道:“老二你不要血口喷人。”
“大嫂我是不是血口喷人问一问你们的好亲家不就知道了吗?”白大贵不慌不急的道。
“徐老爷徐夫人你们说我家老太太这一上午都在哪里呀她是不是带着我那傻闺女来你们家看阿梨呢?”白大贵笑眯眯的问道白梨甚至能够从他那带着笑容的脸上看到了阴谋得逞的畅快。
回答白大贵的是小钱氏她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听到白大贵称呼他们为徐老爷徐夫人连亲家二字也省了她自然听出了白大贵划清界限的意思不过她自小生活富足徐纯徐守云又是能够独挡一面的男子无论是丈夫儿子都能为自己撑腰也能为儿媳妇撑腰所以即使心里有些慌张但是小钱氏的语气让人听起来却很平静。
只听她淡淡的道:“白二老爷说的是老太太一上午都和白樱在我们家但是我现在说的也是没有一句谎言我和阿梨的确不知道老太太怎么会中了这种奇怪的毒而且我要申明的是我们徐家不认识南域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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