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好本官最喜欢你这种守规矩的人。
既然证据确凿便将这罪大恶极的三人立刻明正典刑!”
三人相视大笑但老儒的眼中却只有冷冷的讥讽。
不过片刻功夫便特事特办让三个年轻人一人挨了一刀魂归冥冥。
有金钱开道上到县令下到刽子手哪还管它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有没有刑部律令?又到没到秋后问斩之日?
“先生慢走!下次还想斩谁尽管送到云和县衙来。
老夫敢打包票登州府九县一散州之地没有哪家比本官的价钱更公道了!”
就当胡县令亲自送着老儒即将走出衙门的时候曾文泰忽然回头对他似笑非笑道:
“那感情好胡大人我明天再来处理几个陈年旧桉希望您还是和今天一样的公道。”
恍然之间胡县令似乎看到他的脸色变得黑如锅底身上的儒衫也化作了一件漆黑的官袍。
上面的补子却是代表着公正的神兽——獬豸。
好似是一位铁面无私的判官!
吼!
胡县令耳边勐地响起一声威严的兽吼。
身子一抖便忽然从床上醒了过来。
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好一会儿才从那个真实至极的梦境中回过神来。
却意外听到屋外有人慌忙叫嚷: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做了怪梦本就心神不宁的胡县令眉头一皱十分不虞地呵斥道: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进来!”
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冲进门来满脸慌乱地禀告道:
“老爷刚刚少爷和县丞、主簿家的公子一起在凝香馆喝花酒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起昏了过去。”
胡县令从床上一下子跳了起来厉声喝问:
“什么?人现在如何了?!”
他是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可是宠到了天上溺爱到了极点。
还指望这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如何能容忍他有所闪失?
那仆役吓得立刻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道:
“小的们正要想办法叫醒少爷却听他和另外两位公子齐齐惨叫一声然后
然后三颗头就忽然掉下来了啊!”
胡县令脑袋一晕差点从床上翻落下来捂住胸口大口喘着粗气才没有当场昏厥。
却觉得衣襟里面有异伸手一摸竟从中摸出了一叠纸钱!
嘶!
像触电一般将之狠狠丢开纷纷扬扬散落地满卧室都是。
但他的脑子里却也重新浮现出了刚刚梦境中那个黑面怪人说过的话。
“一千两宝钞换一颗人头我只求让这三个恶贯满盈的畜生速死!”
“畜生速死!”
“速死!”
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贪欲作祟竟是为了一叠纸钱在梦中亲手斩了独子啊!
顿时气急攻心一大口鲜血勐地喷了出来口中悲呼:
“我的儿啊!
!”
卡察!
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在“云和桥”畔闭目打坐等着消息的王远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脆响。
睁眼一看就见身边的桥墩上竟然崩掉了一小块。
昨夜被吸住的曾文泰的尸骨随之脱离下来顺着河水飘向了大海。
与此同时“云和桥”上的浓厚煞气微不可查地削弱了一丝王远自己的一身道功却提升了一丝。
“咦?以【活阎王】的【惩恶】之能让此间怨鬼重新解脱竟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王远的“发愿”出自本心并不为从群鬼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但是随着曾文泰这位因胡知县而死的厉鬼冤情解除。
王远似乎看到了不必付出沉重代价就可以解决掉这座【断龙闸】的可能性。
似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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