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满神都的人都会骂我们宋家不会待客。幼妃我就以长辈的身份托个大今儿你看在清闲的面子上无论如何也要到我家坐坐。”
姜幼妃看着如此热情的妇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望向李清闲。
李清闲笑道:“伯父伯母都是自己人你先前不是还说要顺路来吃杯茶吗?连送给伯母的花都是你挑的。”
李清闲一抬手托起一盆兰花与一盆茉莉花茉莉花香飘散。
“这盆茉莉选的真真儿好。我更要谢你了走伯母今儿给你做拿手的鱼羹汤。”说着宋夫人不由分说拉着姜幼妃便向前走。
“走吧幼妃姐。”李清闲道。
姜幼妃心中一叹脸上澹澹清清的顺着宋夫人向前走。
李清闲与宋云经并肩跟在身后道:“宋伯伯宋哥儿呢?”
“估计又被朋友缠住怕是晚一些才回来。未来几日他会很忙。”宋云经望着前方。
“您好像不担心?”
“担心又怎么样?年轻人的路年轻人自己走。”宋云经微笑道。
“像您这么洒脱的人可少见。”
“攻伐的事定了?”
“刑部至今没有回音怕是没有回旋的余地。”李清闲道。
“遇事多想一想想到最根底。”宋云经道。
“好。”李清闲道。
四人进了宋宅很普通的二进院子素雅清静只是花花草草多。
宋夫人急急忙忙张罗然后拉着姜幼妃聊了一些家常再离开准备饭菜。
三人坐在堂屋喝茶闲聊。
“那茅公公毕竟曾是西厂的人以后怕是会找你麻烦你多加小心。”宋云经放下茶杯道。
“您放心我刻意看了一眼此人气运接近崩毁必将面临大难。”
“气运之说虽有天数但人命可改。”
“您说的对我们命术师本身就是以人之命窥天之理。若是不信人命只认天命也就不会出现命术师了。”李清闲道。
宋云经点点头。
“不过这事有点怪就算您初入京城根基不稳他身为四品内官怎么也不至于如此气急败坏。他来找您所谓何事?”李清闲问。
宋云经叹道:“荣国府的旧事。刑部抓了荣国府的私生子但不能羁押太久终究还是要先送到神都府衙审问。茅公公找我想落实罪名让那孩子永不翻身。”
“王不苦?”
“哦?你认得?”
“见过两面人不错。”
“我虽与荣国府无旧但也不能胡乱判桉所以并未答应那茅公公自知难了所以剑走偏锋谁知道遇到你这个更偏的。”宋云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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