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库房里落灰和她想象的一样有钱。
这男人有权又有钱还真是让她爱的紧。
她以为自己的陪嫁算多了谁知他营生也不少宋朝夕去看过了库房中宝器珍玩琳琅满目。
“国公爷这是……”
正好容璟进来便说“你挑一个花瓶给母亲送去。”
宋朝夕抿唇一笑“巧了我跟国公爷想到一起去了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拍了拍桌案上的嫁妆清单她笑时满面流彩眼神勾人容璟觉得她在隔空勾引自己偏偏下人们都在他也拿她没办法便笑了笑“你的嫁妆就是你的不需要动它我把库房钥匙给你以后若你有需要不需要问我直接支取便是。”
宋朝夕挑眉“那我要是全都需要呢?”
丫鬟们很有眼力地走出去了搞得他们好像要做什么似的她眼神狡黠有些小可爱容璟靠近一些俯视她说“都需要就都给你。”
宋朝夕便不客气地把钥匙收了其实国公府的管家权在不在她这她根本无所谓的管一个国公府又如何?她看不上其中那点水头真要说起来无非是面上好看下人们对她会更恭顺些可她看得清楚管家这事就是吃力不讨好和官员上朝一样累死累活想休息都难这么多事烦着她占用了她的时间做别的事的时间自然就少了怎么想都觉得是给人白干活了。
如今她空闲时间就做些女子美容的东西拿去售卖岂不是更划算一些?所以宋朝夕一直没主动争取管家可容璟的库房却不一样国公爷年少时便征战沙场如今身居高位他的东西自然都不是寻常的把库房钥匙给了她最起码说明他对她是信任的。
这是实在的好处。
不用动自己的嫁妆她当然高兴了便从容璟的库房里挑出一个釉色纯净器形简约的花瓶叫青竹送过去青竹回来时说老夫人非常喜欢她送的瓷器拿在手里看了许久说比之前打碎的那个还要漂亮。
与此同时程妈妈躺在床上哀嚎惨叫丫鬟小心翼翼地伺候她却被程妈妈狠狠骂了一顿:“你个小蹄子动作不会轻一点?你吃什么长的!你这样的货色去别家早就被主家发卖了也就国公府能容你这种吃干饭的哎呦喂疼死我了……”
几个丫鬟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服气今日的事大家都听说了程妈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竟然敢污蔑国公夫人明明国公夫人漂亮又心善对下人也和气。一月前在湖心小筑洒扫的一个丫鬟家里母亲病重丫鬟躲在一旁哭被国公夫人看到叫人拿了二十两给那丫鬟还许了几日的假那丫鬟拿着钱回家找大夫给母亲看病这才保住老母的一条命。
消息传开后府里的丫鬟都羡慕在湖心小筑伺候的人。
这样的夫人为人和善从不为难下人怎的就要被程妈妈污蔑要她们说也就是主子心善否则早把程妈妈卖给人牙子了就这样程妈妈还不知悔改在这颐指气使的。
丫鬟恶狠狠地揉着她的伤处疼得程妈妈直咧嘴喊疼。
出去后丫鬟嗤道:“不过是个陪房真以为自己是主子呢也不看看现在国公府的女主子是谁!国公夫人也就是现在由着她以后少不得要跟她算账等着瞧吧!”
过了几日钟巍便过来找宋朝夕拆线了宋朝夕观察了被绣花针缝合起来的缺唇如今缺唇已经合二为一变成一个整唇了伤口恢复得不错并没有化脓线亦和肉长成一体。
宋朝夕靠近一些把细线拆出来自始至终钟巍眉头都没皱一下记得前世父亲给那孩子拆线时孩子疼得哇哇叫可看钟巍这般面不改色的样子她又觉得拆线一点不疼。
唇上难免有一些针线的印记和疤痕自古以来疤痕都很难去除好在缺唇的位置正好与人中重合乍一看疤痕倒像是人中的阴影整体来说缝合的很成功。
宋朝夕把镜子对准钟巍钟巍犹豫片刻才看向镜中的自己。
他自懂事开始便因为缺唇被同龄孩子嘲笑渐渐的就不爱照镜子了年纪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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