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个人走动。而且遇到熟人,还会主动打招呼,神志比往日清醒了许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常晋辞别槐树精,辨别方向后,迈步朝客栈奔去。
此时街道上空空荡荡,他步伐轻快,脚下踏步连连,灵气涌动。一炷香时间,就已经过了城西。
正在街道上行走,没来由的,常晋感觉心中一悸,神识似乎受到什么东西牵引。
只是待他仔细感应,却并无异常。
返回客栈,已经是半夜。常晋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返回房中。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他起床提剑练了一遍,感觉浑身筋骨练开,这才收剑回房。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剑道同样也如此,来府城这些日子,常晋每日练剑不辍,不曾有过间断。当然为了避免惊世骇俗,他练剑之时并未激发体内灵气。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常晋又坐回书桌前读书。
很快院子里变得热闹起来,噪杂声不断。他丝毫不受影响,直到手中文章读完才起身出门。寻常这个时间,王启年早敲门喊自己吃早饭,今天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没来。
他迈步走到隔壁,敲门道:“清远兄,起床没有?”
小松闻言,立刻开门道:“常公子,我家公子生病了”
“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常晋走进房内,随口问着。
王启年晃了晃脑袋回答:“愚兄不知怎地,今日有些头疼,昏昏沉沉的。”
常晋漫不经心的看去,随即神色一变:“清远兄,你这几日到了哪里,遇到什么人了?”
王启年头顶原有的赤气只剩下一丝,就连头顶的白气也有溃散迹象。
“就在城里逛游,没遇到什么人呀……允升,我有何不妥吗?”
“没什么,我等下替你找个大夫瞧瞧吧”常晋摇摇头道。神识已经探查过,王启年体内并无任何邪祟阴气,只是如此大的气运变化,他竟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或者是其他变故影响……随着境界提升,常晋愈发觉得人道气运的玄妙。一举一动,似有轨迹,却又让人难以捉摸。
有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时候一个细小的改变,都会引发气运较大的波动。
小松很快找来大夫,结果那人也没有说出个端倪,直说他是偶感风寒,随即开了几幅汤药。
万山府城北有一处破败的宅邸,单从墙外观看,似乎和周围的院落没什么不同。
进入门内,才会发现地上竖起不少桃木桩子,木桩三尺多高,上边刻画着巨大的符篥,显然组成了一个阵法。
此刻符阵当中摆放有一张香案,上边挂着一张道尊画像。
只是和一般的道尊画像不同,这上边感觉不到半点中正平和的气息,反倒有几分邪祟阴气。
刘道士身穿杏黄道袍,手中拿着一柄桃木剑,满脸庄重的站在香案前。
在他身后,还站着马进和樊羽两人。更远些,则是数名仆人高举火把,凝神戒备。
大概在香案前占了一炷香的时间,刘道士忽然纳头一拜,而后一道灵符浮现在手中,砰然化作飞灰,很快消失不见。
马进在旁边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异常,有些不耐烦起来,开口问道:“道长,你这使得什么神通,我怎么看不出来?”
如果不是樊羽告知今晚刘道人的神通大成,请他过来观看,马进此刻还在丫鬟的身上趴着享受呢,哪里会来这种鬼地方。自从这栋别院私下赠与刘道人后,马进就很少来这里,每次到来,都感觉院子内冷飕飕的,很让人不舒服。
“马公子稍安勿躁,老道这就命人把后院那具棺木抬出来。”随着刘道人一挥手,旁边伺候那小道童立刻领着数名仆人离开。
不多时,几人抬回来一具棺材摆放在香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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