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说道看到这两个杂役他就想起自己的当年。
面对郦器这个如此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儿他不介意让对方多吃一点苦头。其实他也猜到了郦器敢这么嚣张应该是有点背景的只不过秦双也没放在心上就是了。
于是郦器尝到了他有生以来走过的最漫长、最痛苦、最难走的一段山路以至于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几乎没有一个晚上不是在恶梦当中重现这个场景。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手里拿着鞭子恣意的谩骂和鞭打贡彭和林修催促他们走快点;想不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他自己被自己的鞭子抽打而他吭哧吭哧的拖着二十袋大米几乎是在山路上爬着前进只要慢一点秦双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落下来简直是欲哭无泪。
这跟他当初上山来的时候舅舅承诺的完全不一样啊!舅舅跟他说过他来了以后根本不用干活就可以领工钱而且还可以随便使唤别人干活;只要有谁不听话就直接上去一鞭子不会有人管这些身份卑微的人的死活的。
可是他这才来了多久怎么就碰到这么一个多管闲事而且还专门针对自己的啊?自己是做错什么事要有这样的报应?他的后台比别人硬难道不就是为了可以随便欺压别人的吗?这有什么错?
虽然郦器是满腹的冤屈和悲痛可他还真的不敢哭嚎他怕自己一嚎出声跟在他后面的秦双真的就要把自己舌头割了这家伙可真是个狠角色啊!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自己活着撑到舅舅那里有了舅舅撑腰他一定要报仇一定好好的把这个叫秦双的家伙打断手脚打成残废顺便把贡彭和林修也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不知两位兄弟是否认识丁小六?他原先也是在这里做杂役的。”秦双完全无视郦器的痛不欲生也懒得管他在想什么转头问贡彭和林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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