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刘秉元每天就心惊胆战的晚上那是睡觉都睡不好。
生怕哪天突然就给人查了出来。
贪三两银子是死三千两也是死一旦开了这个头只有越贪越多的道理。
在很早之前刘秉元就想过如果真有这一天自己该怎么逃走。
所以他的宝钞从来都是存放在一起为的就是方便携带。
真到了现在这一天刘秉元反而觉得一身轻松。
他不想去试探这件事的真假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赌不起。
不若先跑路。
倘若是假的到时候再回来也不迟。
“好大的胆子。”
张伯看着外面不断围过来的上百衙役知道这是知县府衙人手全出了。
“酒楼里的人给本大爷听好了赶紧把刘大掌柜放出来而后到衙门里认罪。”
“如此看在自首的份上说不准县老爷慈悲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若是此刻还不悔改可别怪我等不给颜面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是哭爹喊娘也没得用处了。”
酒楼外一个大嗓门的衙役鼓足了力气喊道。
这个时候酒楼的客人们早就已经全部跑可出来。
而跪在酒楼二楼的刘大掌柜听到这个喊声差点都要吓尿了。
“太孙殿下明察啊这些外面的衙役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都是刘秉元那厮干的好事。”
刘大掌柜开始极力为自己辩解。
到了现在这个情况若是太孙殿下一怒之前的一切可就说不好了。
朱英并未搭理刘大掌柜而是对着宋忠使了个眼色。
宋忠顿时明白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腰牌直接朝着楼下丢去。
“头儿小心!有暗器!”
一名衙役眼疾手快连忙把捕头拉开差点就被腰牌给砸到了。
捕头顿时破口大骂:“好家伙竟然下暗手袭击本大爷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这要是能让你们这些混蛋走出丹徒县本大爷从此跟你姓。”
就在捕头破口大骂的时候方才拉人的衙役看着地面上的‘暗器’似乎有几分眼熟。
下意识的捡起来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的魂儿都差点给吓飞了。
“头头”
捕头正骂得嗨呢也就是先过过嘴瘾罢了毕竟涉及到群英商会知县老爷也早交代过后续的事情必须等他过来才能处理。
不过反着围着也是围着总得要寻一点乐子不是。
听到旁边有人拉扯自己捕头顿时不爽的转过身去呵斥道:“干嘛呢没见本大爷正在训斥这些贼子吗。”
那衙役吓得有些结巴起来:“头头儿这腰牌锦衣”
捕快有些急躁:“怎的说话都不利索了锦衣?什么锦衣你到底想说啥。”
衙役顿时把腰牌举在捕头面前快速道:“锦衣卫。”
“锦衣卫?什么锦衣”捕头话说到一半正好看清楚了腰牌之上锦衣卫三个大字。
原本还待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自己也变得结巴起来:“锦衣卫”
同时眼神看向衙役似乎在求证什么。
衙役识趣的点点头带着很是肯定的眼神。
捕头顿时露出一幅比苦还难看的表情膝盖一软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头儿你怎么了。”
“该死是不是楼上那些贼子偷偷使了暗器。”
“头儿你说话啊要不咱们兄弟先行冲上去把人抓了再说。”
后面的衙役们看到捕头突然就这么跪了下去不明事理还以为是楼上偷袭。
嚷嚷着就要冲上去。
一些衙役甚至连腰间的佩刀都拔了出来。
这突发的一幕把捕头都给吓傻了。
“住手快住手楼上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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