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鼻梁彻底变形就像一块橡胶泥玩具被蹂躏得失去了正常高度向内重重按压伤口边缘翻卷出鲜红的肌肉以及撕裂的皮肤涌出了无数鲜血。
抬脚跨过这个浑身抽搐连话都不能说的袭击者虎平涛双手抡起棍子朝着另一个人双腿之间狠狠捅去。
命中点很准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戳破感沿着棍棒传递过来。那人当即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双手死死捂住被戳中的位置躺在地上不断翻滚。
尽管杀戮与斗殴每天晚上都会以各种理由在这座城市上演可这种程度的尖叫终究会引来麻烦。虎平涛快步冲过去重重一脚踢在对方脸上顿时满嘴的碎牙和血沫喷出。
他再也不动了。
虎平涛走到另外一端接着灯光看到了中年荷官熟悉且完整的侧脸。
扔掉手里的棍子蹲下去将两个人身上的口袋摸了也遍搜光所有钞票。
至于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拿出打火机点燃当场烧掉。
做完这一切虎平涛抬脚从他们身上跨过径直朝着远处人声鼎沸的夜市走去。
没必要杀人。
中年荷官只带着一个帮手说明他在腊达没什么朋友。如果他认识的人多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杀人是大忌。就算在腊达这座黑暗城市军方可以漠视街头斗殴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忽视一起突发的杀人案。哪怕双方重伤致残仍然停留在“打架”的范畴。一旦出了人命就会产生太多的变数。
就在虎平涛走出巷道后两分钟一个黑影从侧面墙上跳下来。他缓缓走到重伤昏迷的两名袭击者身前从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模式就着光线查看两人伤势。
虎平涛已经来到夜市点了一碗炒粉大口吃着。
他知道有人跟踪自己。
来到腊达进入赌场工作他每天都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从赌场前往夜市的这条路他走了很多遍。
每一个拐角甚至地上的每一块石头他都清清楚楚刻画在脑海深处。
今天晚上与平时有很大区别尤其是离开暗街区的那些女人之后他听到身后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进一步屏息凝神甚至还能听到来自对方的呼吸。
与袭击者的打斗过程中跟踪者没有现身帮助自己。
这使虎平涛愈发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
晚上回到赌场员工宿舍中年荷官的失踪没有引起注意毕竟赌场这种地方来来去去的人太多了。
第二天虎平涛照常上班。
阮成栋照例坐在二十一号桌前带着令人舒服的微笑继续玩着他喜欢的游戏。
时近中午主管让人把虎平涛叫到办公室。
“梭温昨天晚上被人打伤了附近的人刚他送回来。他伤的很重就连说话都困难。”主管坐在高背椅上双手交握着神情复杂地看着虎平涛:“你不打算对此说点儿什么吗?”
虎平涛脸上有些慌乱他极力做出符合自己这个年龄愣头青的所有表现:“这事跟我没关系不是我打的。”
梭温是中年荷官的名字他是缅国南方人。
主管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神态平静:“我听玛蕾说梭温昨天找过你的麻烦?”
玛蕾是赌场的一名兔1女1郎。
虎平涛脸上浮起不可控制的怒意:“他威胁我要我把二十一号桌的发牌权让给他。还说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就找人打我。”
主管目光微微一动:“你昨天收了多少小费?”
虎平涛犹豫片刻不太情愿地回答:“……两千六左右。”
在腊达尤其是银筹赌场均以人民币作为收入标准。这里除了缅国人还有安南人、暹罗人、印尼人……很多临时居民不收缅币只要人民币和美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