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气氛很不好。
月茉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一言不发吃着晚餐没吃几口起身离开位子:“我吃饱了。”
爱斯特纳神父看一眼月茉想要开口说话叹口气欲言又止低头继续吃着东西。
我嗅到了空气中浓烈的恨意压抑着我的食欲我吃了几口也有些吃不下去只得慢慢咀嚼着同时密切注意着气氛的变化。
温帝夏放下了刀叉看一眼月茉又一次开口解释道:“月茉你听我解释我…”
“你不用再解释了。”月茉语气不善“三天以后那将是你最后的机会用你的行动来证明给我看吧。”
月茉一甩头上了楼走回房间温帝夏只得作罢。
喜闻乐见幸灾乐祸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态我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我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该偷着乐的时候我就得偷着乐。
尤其是看到温帝夏现在这副落魄模样我心里高兴地不得了堂堂驱魔人团长嘿!不可一世嚣张跋邑不是很威风吗现在这副落水狗的样子让我着实高兴了一把。
高兴归高兴我只是闷声不做响的吃着东西同时美滋滋的听着他和爱斯特纳神父的对话。
神父吃完东西用纸巾擦擦手这才开口问道:“你今天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温帝夏摇摇头:“不没有。”
“那今天契约解除的最后时刻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温帝夏说:“我不知道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干扰我的思维迫使我拒绝。”
神父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疑惑的看着温帝夏突然又把头转向我:“她今天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呢?”
我噎了一下赶紧摇摇头说道:“没有啊你看她不是一直很安静吗?”
神父点头自语一声道:“那还有什么东西会干扰到温帝夏先生的心神呢?还真是奇怪。”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继续假装吃东西。
温帝夏走开了我也把刀叉放下抹了一把嘴起身准备回去。
爱斯特纳神父沏了咖啡拿到茶几上问我要不要来一杯我摇摇头连说不用回了房间。
华灯初上夜色渺茫。
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别墅夜色数到三楼她所在的房间我看过去。
所有的窗口灰暗一片只有那一间时不时的闪烁着微弱的光亮——那不是烛光也不是星光月色的反射那是我的手机屏幕的光芒。
我叹口气把窗帘拉上坐在床上看一眼床头的兔子玩偶作为一个白手起家的阴阳先生一块手机换一个布娃娃说实话我这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
想到这我痛苦的把头埋进被子里。
这一夜睡得挺舒坦一觉睡到天亮睡梦中总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围在我左右很惬意我从未睡得这么安稳过。
当神父再一次敲门叫醒我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我醒过来朦胧着眼应一声神父见有了回应走开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手一摸床头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塞进我手里。
我瞬间醒过来一翻身坐起来看看手里的东西嘿这不是我的手机吗怎么回来了?!
“没电了你给我充满电。”
旁边细微的声响吓了我一跳回过头她站在我床头看着我。
我没想到她在那看我一仰身子直接仰到地上“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看着我轻声说一句:“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就看你睡了就没叫醒你。”
我听着这话咽口吐沫。
“你睡觉的时候我一直在看你。”她说道“你睡觉的样子也挺可爱的嘛。”
我惊出一头冷汗我睡觉的样子可爱可是我睡觉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那就不可爱了反而可怕。
虽然知道她是魇可以瞬间到达短距离内所有地方但是一想到大半夜睡得正香一个人影就这么立在床头一直看着你这也太毛骨悚然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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