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记住。”
陈微微深吸一口气然后朝着萨郎他们俯身一拜。
“我代玉人谢谢诸位。”
萨郎他们总是来清理打扫是冬泊人的知恩感恩陈微微这一拜便是玉人的知恩感恩。
萨郎摇头:“不用谢我们你们以后常来就好他们”
萨郎再次看向陵园里那些无名墓碑:“十几年了他们应该挺想家里人的。”
司礼神官叹道:“无所见不知冬泊民心。”
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歌陵那边的人到现在都还在说什么冬泊人粗鄙野蛮不通教化见过了才知道这里的人比歌陵许多人都要明事理的多。”
他们走到大将军刘疾弓的雕像前司礼神官沉默片刻后撩袍跪倒。
陈微微连忙把他扶住:“座师不可。”
司礼神官道:“我此时不是神宫神官我只是个得大将军庇护的玉人。”
说完后就跪了下去。
陈微微立刻撩袍跟着跪下去几名随从也都跪倒在地。
司礼神官叩首。
“大将军十几年来大玉安好百姓安好请大将军放心。”
说完这句话司礼神官回头伸手手下人立刻把带来的酒递上去。
司礼神官将酒打开洒在石像前。
“家乡酒大将军尝尝。”
陈微微跪在司礼神官身后只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他甚至不敢抬头看。
只怕他一抬头就看到那石像会朝着他慈祥的笑笑说一声你就是大玉的后生啊挺好的。
我不忘大玉大玉亦不忘我。
叩拜之后司礼神官起身他随从带来一车酒他让人都打开尽量给每一座墓碑前都洒一些。
“陈微微随我上山走走。”
司礼神官抬头看了看高处陈微微连忙应了一声。
手下人在敬酒他们顺着石阶小路慢步向上。
“天子曾动念要来这北亭山看看却被朝臣劝阻。”
司礼神官一边走一边说道:“那时候天子从了他们可你该记住早晚天子都会来。”
陈微微心中一动。
想到之前谢夜阑谋逆的案子陈微微脑子里豁然开朗。
天子是要翻旧账了。
天子在他还不能大权在手的时候扮演着一个昏君的角色现在的大玉已经没有人能够左右天子了。
看看吧就在不久之前天子用业郡王一脉的血来为这征战域外的将士们赔个不是。
两个人走到山腰处这里光秃秃的十几年过去连野草都不多见。
当年那一场山火有多可怕有多狠见此景还能感受到一二分。
“座师这次来冬泊接头的人是冬泊国君的亲信此事”
陈微微看向司礼神官:“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他说的那人就是冬泊首富第一商人锦衣侯宁舒。
谁都知道宁舒是冬泊国君的人这几年来数次得冬泊国
君召见。
听闻现在冬泊皇宫所需的用品都是经由宁舒之手。
司礼神官缓缓道:“掌教真人说他可信那他自然可信。”
陈微微点了点头:“弟子只是心里有些不踏实。”
司礼神官道:“知道我为什么想带你来这看看吗?”
陈微微没回答他知道在什么时候只需安安静静的听着即可。
司礼神官道:“我带你来这不仅仅是想让你随我一同祭奠亡灵还是想让你明白身为大玉子民为大玉当有赴死之心身为神宫弟子为神宫当有决死之志。”
陈微微俯身:“弟子谨记。”
司礼神官再次往山上迈步:“咱们到更高处去看看。”
陈微微跟了上去脑子里在思考着司礼神官的话。
司礼神官道:“在天子即位之初大玉到了一个很艰难的时期十几年前域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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