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财务室里两个年龄不一长相各异的男人用同样的姿势吭哧吭哧啃着苞米像极了同伙更像是一种江湖的传承。
另外一边挨了两枪的八哥拖着伤腿来到天堂镇唯一的私立医院。
半小时后他被推出手术室一大群手下和他在三屯乡关系不错的老板纷纷簇拥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关怀。
在他取子弹的这段时间已经打电话通知了自己的全部班底。
“八哥弟兄们全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弹!”
“我们来时候我安排两个小兄弟在酒店盯梢刘自华始终没离开过财务室。”
两个铁杆马仔虎着脸开口。
“谢谢各位关心哈我先跟喘口气有需要大家的地方肯定会言语都请回去吧。”
八哥挣扎着从担架床上坐起来朝着其他酒店老板摆手说道。
“用得上的地方随时喊都在天堂镇处了这么久感情不掺假。”
“就是咱都是三屯乡的坐地户还能被个外来的毛孩子给欺负了不成。”
几个老板气愤填胸的吆喝。
这些人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可内心是不是表里如一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天堂镇向来不是个善地这些酒店、商铺的老板既是同行又是对手关系复杂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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