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茶杯喝茶同时动作幅度很小地指了指江刻。
然而她这一小动作被江刻瞧了个正着。
江刻乜斜着她。
墨倾把手指收了回去当做无事发生。
“不合适。”墨一停也得到暗示了摇了摇头“江先生没你那么精通中医难以服众。师父你可以作为‘师父传人’继任名正言顺。”
墨一停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墨倾无动于衷。
于是墨一停放了狠招:“当了村长还可以入党。”
“我当。”墨倾不假思索地说。
“咳。”
江刻差点被茶水呛到。
他将茶杯放下惊奇地打量着墨倾。
墨倾余光跟他视线对上一秒然后移开。
过了片刻墨倾又问:“既然你知道梁绪之心术不正为何要同意这一场拜师仪式?”
墨一停回答:“因为温知明。”
墨倾皱眉:“那个水平一般、性格怯懦差点当卖国贼的庸医?”
“对。”
“跟他有什么关系?”
“温迎雪背后的温家就是他这个温家。”墨一停解释。
墨倾轻蔑道:“听说这个温家现在在中医界很有权威就他那点火候能办到?”
“他办不到您办得到。”墨一停说着语气里添了些愠怒“因为您想给国家的药方全被他私吞了。”
墨倾一顿神情渐冷。
她凉声问:“怎么回事?”
“五十年前我派人打听岐黄一脉。”墨一停说“得到的却是岐黄一脉被屠杀殆尽的消息。你托岐黄一脉管的药方被盗不知去向。”
“岐黄一脉被屠杀?”
墨倾一掌拍在茶几上。
木茶几的一角登时被拍掉落在了地上。
江刻被她这一动作惊了惊不过想到墨一停话语中的信息量他保持着一语不发的美德。
“是的。”墨一停继续道“这些年我一直派人寻找岐黄后人的下落但一直没有消息。”
那一刻墨倾浑身气压低沉杀气溢出。
“我也找人查是谁干的也没有线索。不过”墨一停顿了顿“终于在几年前得到温家一张秘密药方。”
说到这里墨一停怒上心头拳头握起:“就是师父你的啊。”
静默片刻墨倾接过话“你猜是温知明屠杀了岐黄一脉又盗取了我的药方?”
墨一停摇头:“温知明一个人办不到。”
半晌后墨倾语气无波澜说:“我知道了。”
“我待在竹舍村离帝城太远了。只有通过温迎雪才能……”墨一停只说了一半但透露出的消息非常明显。
过去那么久了想要查明真相几乎没有可能。
但是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这事先不做讨论。”墨倾先将这个话题绕过去然后看了眼江刻继续说“我们来这里是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墨一停忙问。
墨倾一顿缓缓道:“关于夏雨凉的。”
“她怎么了?”墨一停显然是关心夏雨凉的“她在外面遇到事了吗过得怎么样?这丫头毕业后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他这么一问墨倾反倒是说不出口了。
她和江刻的出现对墨一停来说都是刺激。
如果再说夏雨凉的事……
不知道墨一停能不能扛得住。
于是墨倾想了想把这任务扔给江刻:“你说吧。”
江刻看了眼年迈的墨一停把包袱踢回去:“你徒弟你说。”
“……”
墨一停看了看二人慢慢的明白了什么。
在缓了缓后他自己猜到了:“她是不是不在人世了?”
“嗯。”
墨倾点了点头。
在墨一停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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