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用她标志性的慵懒声音问了句。
瓦丝琪点了点头。
这位长着奇特的白色鳞片的纳迦将军以无声的沉稳回应她脑袋上的几只小蛇吞吐着蛇信嘶嘶作响代表着瓦丝琪心中的愤怒。
居然敢对女皇不敬!
任何参与到这件事中的混蛋们都该死!死一万次才足够偿还他们的罪孽!
“你前去处理一下纳兹夏尔留下的烂摊子吧。”
女皇似乎已经习惯了瓦丝琪的沉默。
她轻声说道:
“我从遥远之地的魔力中感知到了元素疆域的开启耐普图隆已经脱离了它的囚笼但泰坦守护者为它施加的封印镣铐依然存在。
如果要让它为我所用那就得在猎潮者寻找到解脱的办法之前将它控制住。你前去侦查一番为我带回一份详实的汇报。
另外若不能生擒我的权杖持有者便不必费尽心思把它带回来。”
“嗯?”
瓦斯琪发出了疑惑的鼻音。
这话可不像是女皇陛下说出来的什么叫“不必”?
按照女皇以往的脾气敢未经允许动她宝物的人砍掉手都是轻的。
“呵呵我只是通过我的魔法看到了那个随意摆弄他不懂的力量的年轻人。”
艾萨拉似乎觉察到了下属的疑惑。
她轻声说:
“我对他很感兴趣我的侍女长一个能算计死亡之翼并且将元素君主从泰坦囚笼中释放出来的人类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已经超越了他绝大部分同胞。
他已经赢得了我的关注。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小家伙打算用我的权杖做什么。
如果他证明了自己的力量那么他或许能为我所用。
就当是满足一个孤寡了一万年的女士的可怜好奇心吧
我甚至有种感觉我的权杖落在他手里比赐给我那些无能的侍女们使用更合适。唉我多么希望我的下属都能和你一样能干。
可惜毒蛇主母也只有你一位。
去吧瓦丝琪。
成为我的眼睛代替我巡视我的边疆。”
“遵命陛下!”
毒蛇主母瓦丝琪恭敬的俯身行礼缓缓离开在游走出几步之后她又听到艾萨拉女皇在她身后说:
“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一趟苏拉玛。
作为的使者替我问一问我不那么忠诚的大魔导师艾利桑德为什么在万年的自我放逐之后不第一时间前来觐见?
如果她有称王的打算记得要求她一定要给我发一份邀请函。
我很乐意出席我臣民的加冕典礼。”
女王诙谐的话让瓦斯琪女士露出了稍纵即逝的笑容随后她点了点头如蛇一样蜿蜒着身体离开。
整个永恒宫殿的高塔之上又一次恢复了宁静。
在那华贵的紫色珍珠帷幕之内一方用最奢华的天鹅绒点缀的女士床榻之上艾萨拉女皇躺在那里任由自己下半身的六根章鱼一样的触须摊开。
而在她那张依稀能看到过往容光的脸颊上她的两只眼睛和额头处的三只复眼紧盯着眼前的水晶球。
在那水晶球的倒影中布莱克正骑着他的新海马在海水里畅游甚至摆出了一个拿破仑策马扬鞭的经典造型。
让银色海马的上半身跃出海面自己在座鞍上抓着缰绳又抬起左手指向前方。
水波四溅中配合黎明的晨光倒是映衬出了一幅潇洒的姿态。
他并不知道在万里之外的深海里正有另一位女士正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或许他知道但他并不在乎。
距离在很多情况下都是一种保护。
“神秘的乌鸦先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艾萨拉盯着那水晶球水晶上倒映出了她此时那张足以吓哭小孩的怪物脸五只眼睛眨动头顶后方白晶色的触须如长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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