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就快到包厢的时候,一个身着锦衣绸缎中年男子小跑了过来。
不过还没有靠近张昊天,就被王大牛给拦着了。
中年男子只能止步,连忙脸上赔笑,弯着腰对不远处的张昊天问道:“您是新来青阳郡镇邪司衙门千户大人?”
“本官就是,你是?”
张昊天疑惑地看着这锦衣绸缎中年男子问道。
“大人,草民是这家悦来酒楼的老板姜有福,千户大人能来本店,真是蓬荜生辉,蓬勃生辉啊,今天各位大人能来悦来酒楼,是草民的荣幸,今天所有的花销,全部由草民出,各位大人只管吃好,喝好!。”
锦衣绸缎中年男子说道。
“多谢姜老板的好意,不过这点钱,我们青阳郡镇邪司衙门还是有的,不用姜老板破费。”
张昊天直接拒绝了悦来酒楼老板的好意。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就这一顿酒席,张昊天还不至于贪这个小便宜。
好歹他现在也是五品的官员,是青阳郡大佬之一。
可不能落了身价。
“那”
姜有福有些尴尬了,又有些欲言又止。
“说吧?有什么事?”
看着悦来酒楼老板的架势,张昊天明白他肯定有事找自己,
“大人,草民听说清风寨被大人您给剿灭了?”
姜有福问道。
“确实有这事?怎么你跟清风寨有瓜葛?”
张昊天扫视了他一眼,随后面色一冷道。
“草民跟清风寨贼匪非但没有半点瓜葛,还跟清风寨贼匪有深仇大恨,这一点大人可以派人一查便知。”
姜有福擦了擦额头的汗,吓得急忙诚惶诚恐的说道。
现在整个逻阳城谁不知道,这位新来的青阳郡镇邪司千户,是一个狠辣的主。
本来,听说镇邪司衙门新来的千户大人要在悦来酒楼摆酒席宴请镇邪司衙门的官员,姜有福是不想露面的,毕竟这位新来的青阳郡镇抚司千户底细大家都不清楚,一上来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得罪青阳郡不少势力,能不能在青阳郡站住脚都两说。
作为逻阳城数得上号的大户人家之一,姜有福跟很多人一样,派人给这位新来的青阳郡镇邪司衙门千户大人送礼,既不亲近这位千户大人,也不得罪这位千户大人。
毕竟这只不过是正常的礼数,谁也不能说他姜家的不是。
可早上听到外面传闻,清风寨的山贼被灭了,就是被这位新来的青阳郡镇邪司千户张大人一个人单枪匹马地灭了。
本来,姜有福是想去郡镇邪司衙门拜见的,不过听掌柜的说,这位张千户大人要在悦来酒楼宴请镇邪司衙门的官员,他就在这里等着。
“那你问这个干吗?这是你该问的吗”
张昊天目光锐利地盯着姜有福说道。
被张昊天锐利的目光盯着,姜有福有种大气都透不过俩的感觉,瞬间脸色煞白,面无血色,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实在实在是草民思念我那可怜的二女儿,所以才”
“你女儿?”
张昊天一愣,继续问道:“你女儿在清风寨里?”
“是的,大人,去年草民二女儿去城外的白象寺上香祈福,结果被清风寨的贼匪掠上了山,生死未卜,所以草民才斗胆一问,请大人赎罪!”
说着,姜有福都吓给下跪了。
这杀戮越多,这身上积累的杀戮气息越可怕,张昊天自己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对于别人,尤其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来说,一瞪眼或者随意呵斥,都能给对方可怕的无形压力。
“你姓姜,你又是开酒楼的,你女儿不会是叫姜琳吧?”
张昊天表情复杂地看着姜有福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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