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妩媚的眉眼瞬间冷了下来,“解释哼,本座做事需要向你解释你又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嗤”
其中的嘲讽不言而喻。
“砰”
寐闪身避开,娇笑,“哟,生气了”
攸宁深呼了一口气,把攥紧的拳头松开,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一见到这嘴欠的玩意就忍不住手痒想揍人。
平静了下心情,攸宁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好歹还留在剑宗,而你呢则是彻彻底底的背叛你一个叛徒,又有什么资格嘲笑我我”
说罢便拂袖而去。
说的平淡,但攸宁却是狠狠的撕开女子内心最深的伤疤,血淋淋的,寐一下便白了脸。
余光望见攸宁离去的身影,想了想自己心中的猜测,还是说了,“出现了漏洞,一切已偏离了轨道。”声音似一丝轻风。
攸宁脚步好似顿了一下,又好似没有。
空洞冷清的宫殿内,寐抱紧自己,把头靠在骷髅座旁,“我错了吗不,我没错,我没错可是好冷”泪滑落在红唇,是苦涩的味道。
白笙从叶若那蹭完吃的回来,正摊在树下晒太阳,在暖洋洋的阳光的作用下,不只猫是液体,狐狸也是,真舒服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一阵疾风刮来,摊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白狐狸瞬间就被掀了下来,咚白笙被椅子砸的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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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发怒,余光就瞄见一节青色的衣角消失在桃花树下,心里的气瞬间就泄了,傲娇的撇撇嘴,最后还是去把阵法打开,然后团着身子蜷缩在桃花树下,静静的守着。
攸宁望着眼前的这一片星辰,眼中晦涩不明。
其中有一颗本该熄灭的暗紫色的星越发的亮,其他几颗本该在命定的轨迹流转的星也发生了偏移,定定的看了许久,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后退了出去。
这样不可预知的改变也不知是好是坏,拨乱了这里,其他的地方却在弥补,罢了,罢了。
玉台上,一片银白色的叶子静静的躺在叶若的魂灯旁边,些许淡淡星光也会没入那浅蓝色的叶脉。
攸宁出来后已经是深夜,然后一步不停的去了叶若的小竹楼。
因为白日里给滚滚输温和的水木灵力治疗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所以晚上叶若选择用睡眠来减轻疲惫。
攸宁来时叶若正抱着滚滚呼呼大睡着。
看到小徒儿的憨态,这几日的满心烦躁仿佛都去了大半,攸宁轻笑了一声,挥手让叶若陷入更深的沉睡,然后才坐到床尾,伸手握住叶若戴着那枚铜钱的脚腕。
莹白的皮肤与殷红的绳子形成强烈对比,倒显得那穿在红绳上的破旧铜钱丝毫不显眼了。
但攸宁却是为那铜钱而来,一只手握着叶若的脚腕,另一只手拿着前几日叶若给他的那棵枝桠,嘴唇默念着晦涩繁复的话,然后手中的枝桠便化为点点银光,没入到那枚铜钱里面去了。
事已了,趁着小徒弟还在熟睡,攸宁伸出恶魔之爪,直到把叶若婴儿肥还没完全退却的小脸揉搓的通红通红的才心情颇好的回了落云殿。
而铜钱空间里,点点银光飘浮在那一小棵绿芽上。
第二天清晨,叶若对着水镜轻轻的戳了戳红红的小脸,“嘶”
难道她昨天做梦把自己打了一顿不能吧
这白里透红的可真明显,一头雾水的叶若只得默默的用治疗术把脸恢复原样。
“小丫头今天咱吃什么”叶若扒下跳到她脑袋上作恶的小狐狸,本想说今天要去洛雪峰练剑不想做饭的,但一对上白大爷阴测测的狐狸眼,叶若屈服了
白笙为了方便吃而化为人形,然后只见一个三头身的小娃娃双手叉腰,别问胖乎乎的小娃娃腰在哪里,站在小厨房里唯一的一张小木桌上“指手画脚”,把叶若指挥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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