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抱的水安榕,十分繁盛的水安榕,像是这花木凋零的小村落里唯一的色彩。
十分的诡异。
“容容”
小孩看着眼前的水安榕,眼珠子一动不动的,不对,他的瞳孔
叶若蹲下捧着容的脸,他的瞳孔冰蓝色在消失,染上一层层墨色,怎么回事
他的眸子颤了一下,一滴泪落了下来,“走”
“容”
叶若并听不到容在说什么,见他神色异常痛苦,不免担心,“沙凋,把清远师叔给你的清心符给我一个。”
见没人应,叶若不由又唤了一声。
还是无人回应,不对劲。
此时叶若才发现,这里,只有她和容了,其余三人都不见了。
不过眼前的容好像已经没事了,只不过为何瞳孔已经变成墨色了
“容”
容泛着冷意的双眸对上叶若的目光。
叶若的手还没触碰到他,猛地就一下子跳到一边,“你是谁”
“逃晚了。”
容歪歪头,冷冷的略带磁性的少年音从那红唇吐出。
“你呃”
一根树枝穿透过她的心脏,胸前的树枝滴着鲜红的血液,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嗯哼”树枝猛地抽出。
瞳孔涣散,意识渐渐模糊。
“咚”
周卓看了一眼沙凋鲜血淋漓的右手,“得了,当时以我们的能力,根本抵抗不了,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沙凋第一次没有笑嘻嘻的表情,脸上满是自责后悔。
郝卿负手面对着他们,面无表情,背后的手青筋暴起。
周卓看着这一个两个,心里烦的要死,“我们先回湘城,也许能找到救叶若的办法,还有,沙凋你传书回宗门求救,如此,总比在这做无用功好。”
“谢谢。”平静了一些的沙凋瓮声瓮气的说完就踏上飞剑飞往湘城。
小师叔,你可千万要没事啊,他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朋友,虽然也许是他自以为是的,但是真的好开心,所以,不想失去。
“你似乎很关注她。”周卓目光对上郝卿。
郝卿取出长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
他对她,的确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情爱吗应该不是。
剑宗落云殿,白笙舔了舔爪子,见攸宁神色有些不安,“怎么了”
攸宁捏着飞回的纸鹤,心里有些担忧,不过刚才他查看了一下若儿的魂灯,虽有些暗淡,但应该没有大碍。
然后和白笙说了一下,却被嘲笑了
竟然说他老了爱操心。。
唉
“算了算了,都大了,总是要离开闯一闯的,走走走,去看看我们的掌门大人是不是又酿新酒了,串门去。”
白笙:
如果真是水安榕,真是他想的那样,若儿就应该不会怎么样,当然,受点苦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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