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祠堂候着,谁若敢不到就别怪我白岐禾这个做族长的不留情面,谁人不到谁从此之后便不再是白氏子孙将家中的仆从全都派出去,半个时辰内务必全部通知到”
白岐禾的长随怔愣片刻,领命岀去传令。
蒲柳看着坐在灯下被摇曳烛光映的五官忽明忽暗的白岐禾,垂眸想了想还是开口:“老爷,其实宗族之人之所以敢闹事,无非是因为背后有老太爷依仗。这些年老太爷做惯了族长一向说一不二老爷您一向孝顺老太爷,可在旁人眼里,怕会觉得老爷惧怕老太爷,他们会以为,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都有老太爷撑着”
蒲柳抬眸忘了白岐禾一言,见白岐禾正色望着她,这才补全了后面五个字:“而有恃无恐”
是啊,正是因为有自己父亲这位前任族长在,旁人才会有恃无恐。
第二日一早辰时,白威梅和老妻早起正在用早膳,听下面的人来报说白岐禾朝着他的院落来了。
白威梅的老妻忙抬手轻轻晃了晃白威梅的手臂:“你看,岐禾心里还是有你这个父亲的,他这不是来向你请罪了么,一会儿你别对孩子吹胡子瞪眼睛,岐禾自幼乖巧听话,肯定是昨日太忙了你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族长,你应当是知道其中艰辛的”
白威梅板着脸,从婢女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嘴:“真要请罪昨夜便来了你那好儿子,今儿个天还不亮就将家中的管事全都叫到了他的院子里,这会儿过来怕不是请罪,是来问罪的”
白威梅老妻眉头紧皱:“岐禾不会的”
其实,就算是白岐禾来问罪白威梅也不怕,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白岐禾的父亲,他还真能拿他怎么样不成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心里清楚,一会儿白岐禾无非就是要用不当这个族长之言来胁迫他收手,不要再同白卿言作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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