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偷偷给长姐准备几个好看的话本子,偶尔让长姐看看,也给长姐换换脑子。
这样长姐也容易开窍一些,萧先生入赘白家也就更容易一些。
白锦稚已向长姐复命,礼也送到了,起身朝着白卿言一拜:“长姐,礼送到了,我要回去抄书了,我娘因我留书不辞而别的事情正在气头上,我得回去做做样子,哄哄我娘”
白卿言被弄得哭笑不得,只得点头:“去吧去吧”
“长姐好好休息若是有事吩咐,便让春桃姐姐来唤我”白锦稚笑盈盈一拜,便出了拨云院,回去抄书做样子哄自家娘亲去了。
白锦稚刚走,春桃给白卿言端了杯热茶进来:“大姑娘这一路累了,刚才佟嬷嬷去看银霜之前叮嘱奴婢将床铺烘热,一定要盯着大姑娘歇上一歇,大姑娘要不要去眯一会儿”
“将小四送来这匣子收起来。”白卿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去问问曾善如和刘管事来了没有,我估摸着他们可能来了,被佟嬷嬷挡在外面了,若是到了你让人请他们过来。”
如白卿言所说,曾善如和刘管事一听说大姑娘回来了,就急着回来见白卿言。
可佟嬷嬷心疼白卿言受了伤又一路颠簸,照例将两人给挡了。
刚才佟嬷嬷拎着点心去看银霜之前,还叮嘱了春桃她们,等夫人走了,一定要让大姑娘睡上一会儿。
“大姑娘先睡一会儿,奴婢遣人去请,估摸着还需要一会儿。”春桃像哄孩子似的哄白卿言。
“不了,就在这里歪一会儿就成,你去唤人吧”白卿言抬手揉了揉眉心。
春桃应声,退了出去。
或许是回到了家中,白卿言心头松快了不少,单手撑着脑袋,背靠隐囊歪着歪着就睡着了。
等春桃派人唤来刘管事和曾善如,打帘进来通禀时,见他们家大姑娘已经倚着隐囊熟睡,春桃放轻了手脚,走至白卿言身旁,给她盖好细绒毯子,又悄悄退了出来。
瞧着今日艳阳耀目,春桃命人将廊庑下挂着的竹帘放下来遮挡日光,这才对立在院子中的刘管事和曾善如行礼:“大姑娘倚着隐囊睡着了,劳烦刘管事和曾管事在偏房喝茶稍后,让大姑娘歇一歇,这段日子大姑娘受伤,回来这一路车马劳累,实在是乏了。”
刘管事和曾善如不是不知道白卿言救驾受伤的事情,听到他们大姑娘累得睡着了,两人连连点头,刘管事忙道:“不必惊动大姑娘,我同善如在偏房喝茶就是了”
“多谢两位管事体谅。”春桃行礼。
知道大姑娘睡着了,拨云院上下皆不敢大声说话,踮着脚尖行走,生怕惊动了大姑娘。
就连董氏亲自煎好了药送来,听说白卿言睡了,也不曾让人将白卿言唤醒,只命人用小炉子将药温着,等白卿言醒来肚子里垫点儿东西,再用。
白卿言这一觉睡得沉,直到戌时,腹肠空空才被饿醒了。
春桃手里拿着个绣棚正坐在高几灯下的绣墩上绣花,听到白卿言醒来发出的窸窣声响,忙将绣棚放进簸箩里,起身:“大姑娘醒了”
白卿言迷迷糊糊睁开眼,往窗外看去,见外面天已经黑透,可拨云院廊庑下的灯笼还未点亮,约莫是担心影响白卿言休息。
就连上房内,都只亮着高几上那一盏琉璃灯。
白卿言撑起身子,见春桃用火折子点她跟前黑漆小方几上的灯,道:“这么暗你做绣活也不怕伤了眼睛。”
“不打紧,奴婢坐在高几下面,亮堂着呢大姑娘可是饿了夫人让厨房里热着饭菜,就等大姑娘醒来传膳呢”春桃将灯点着,罩上琉璃灯罩,屋内一下就亮堂了起来。
“什么时辰了”白卿言问春桃。
“回大姑娘,已经戌时了”春桃点着脚尖,将白卿言右侧高几上的灯点亮笑着说,“刘管事和曾管事见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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