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没打算掺合,他倒要瞧瞧花小缺到底想要做什么。
当然了,花小缺说四国书院能得第一,皇甫院长权当她在胡咧咧。
别说第一了,如果她能帮着队伍拿到第四名,他都乐开花了!
胡有孚等人和花小缺闲聊了一会儿,纷纷唤出骨剑驭剑飞行。
他们的修为和皇甫院长等人没法比,所以隔一段时间就得到皇甫院长的骨剑上休息一会儿。
他们一走,皇甫院长的骨剑上就只剩下花小缺一个人了。
这货也是够不要脸的,见骨剑上很宽敞,干脆直接躺下了,翘着二郎腿,美滋滋。
皇甫院长:“”
怎么有一种她是院长,他是仆役的感觉?
花小缺昨晚没睡好,所以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为了安全起见,皇甫院长找了一处开阔的平地,让众人在此留宿。
老生们以前也经常出去历练,在野外露宿是常事,所以也不用导师们指挥,很快就各司其职忙碌起来。
花小缺自然不好闲着,凑到了胡有孚他们几人身边:“学长,学姐给我安排点活呗!”
胡有孚倒也不客气:“我看你旗手考核的时候力气不小,你就负责打桩吧!”
胡有孚说的打桩是固定帐篷用的桩子,哪怕是临时宿营,众人还是决定搭建帐篷。
他们接下来还要参加比赛,如果休息不好,肯定会影响状态。
花小缺清脆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卖力的开始干活。
胡有孚等人心说,这个花小缺倒是挺实诚的,不像有的人喜欢偷奸耍滑。
花小缺惯会察言观色,揣摩对方的心思,之前在骨剑上面其实就已经和胡有孚等人混了个脸熟,等到帐篷搭建完成,她已经成功加入了胡有孚几人的小团体。
当然了,胡有孚等人只是把她当成小跟班,毕竟在他们看来,花小缺的修为太差,没有资格和他们平起平坐。
听了胡有孚的话,花小缺笑眯眯的说道:
“梦想总要有的,说不定就实现了呢!”
胡有孚等人纷纷撇嘴,牛成文插话道:
“花小缺,我听说你每天晚上都要去西苑打扫卫生,那几位老导师没少为难你吧?”
花小缺有些欲言又止,然后说道:“他们没有为难我,对我很好。”
众人心说,就你这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谁能相信他们对你好啊!
估计是怕那六个老疯子报复,所以不敢说实话。
她越是这样,众人越是好奇,一番威逼利诱之下,花小缺一副要哭不哭的神情说道:
“反正我每天得在西苑待到半夜才能回去,而且没有一刻停歇。”
众人心说,太惨了!
花小缺肯定被那六个老疯子逼着一直干活,难怪她非要当旗手,至少参赛的这段时间不用再被奴役压榨了。
脑补之后,众人看着花小缺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同情和怜悯。
皇甫院长心说,这个小丫头太损了!
虽说那六个老头子的名声不怎么样,但你当徒弟的也不该给他们扣黑锅啊!
不过,他却没打算掺合,他倒要瞧瞧花小缺到底想要做什么。
当然了,花小缺说四国书院能得第一,皇甫院长权当她在胡咧咧。
别说第一了,如果她能帮着队伍拿到第四名,他都乐开花了!
胡有孚等人和花小缺闲聊了一会儿,纷纷唤出骨剑驭剑飞行。
他们的修为和皇甫院长等人没法比,所以隔一段时间就得到皇甫院长的骨剑上休息一会儿。
他们一走,皇甫院长的骨剑上就只剩下花小缺一个人了。
这货也是够不要脸的,见骨剑上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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