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时候她炼成了玲珑骨,更没有咱们娘俩的好了。”
花小缺安慰道:“娘,我看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只要我好好孝顺他,他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宋氏又用手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你傻还真是傻!你那个爹眼里只有侯府的荣耀,根本不可能轻易改变主意。”
花小缺嬉皮笑脸的说道:“那要是我比姐姐还厉害,爹爹是不是就会改变主意?”
宋氏没说话,而是指了指梳妆台上面的铜镜。
花小缺: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娘,您别小瞧人!不说别的,水瓮里面的那条皇锦鲤还是我给您赢回来的呢!”花小缺噘着嘴说道。
宋氏一想也对,说不定瞎猫就碰上死耗子了。
她现在真心实意盼着承安侯改变淬骨的念头,但是她知道恐怕很难。
就算承安侯改变主意,廉老夫人那里也不好办。
那老虔婆估计再过两个月就该回府了,她一向看重花念雪,到时候少不得要横加干预。
这时,她听花小缺说道:
“娘,我还没见过外祖父他们呢,改天您带我去见见呗,我正好把我的那条皇锦鲤孝敬给外祖父和外祖母。”
花小缺一直觉得鸠占鹊巢这件事情或许另有隐情,毕竟一个是侯府千金,一个是农妇之女,怎么可能会弄错?
她见宋氏心情不错,便问道:
“娘,我一直纳闷,当初我和姐姐是怎么弄错的?”
宋氏冷哼:“还不是你那位好祖母!当初我都要临盆了,非得让我陪着她去晨照寺上香,结果半路上就发动了。
好在当时稳婆也跟着一起去了,便借宿到了一个农妇家里。”
“那农妇就是姐姐的娘?我之前的那位养母?”花小缺问道。
宋氏点头:“不错,好巧不巧她也差不多同一时间发动,因为只有一个稳婆,所以就有些手忙脚乱,以致于把你和那个白眼狼抱错了。”
花小缺眼神微闪,廉老夫人的举止未免太过反常!
宋氏当时怀有身孕,而且即将临盆,就该好好在府里待产,竟然还要让她陪着去上香?
她就不怕旅途劳顿出了岔子?
再有,怎么就那么巧刚好借宿到了花念雪家里?
就算以上都是巧合,稳婆是侯府请的,自然以宋氏为先,怎么可能会把两个婴孩弄错?!
再说,除了稳婆,在场肯定还有不少侍女婆子,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孩子抱错了?
她虽然有心追问,但她知道宋氏藏不住话,万一在承安侯或者廉老夫人面前露出马脚就不妙了。
所以她靠在宋氏身上,撒娇道:“不管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抱错了,好在我现在回到娘身边了。
娘,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在我心里,谁也越不过您去,就是爹爹也不行。”
宋氏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也就长了这么一张好嘴,唉,要是你是天窍之体该有多好!
如果这次那个白眼狼死不了,你那个拎不清的爹肯定让你给她淬骨,到时候你就”
宋氏发觉自己险些说漏了嘴,改口道:“到时候她炼成了玲珑骨,更没有咱们娘俩的好了。”
花小缺安慰道:“娘,我看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只要我好好孝顺他,他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宋氏又用手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你傻还真是傻!你那个爹眼里只有侯府的荣耀,根本不可能轻易改变主意。”
花小缺嬉皮笑脸的说道:“那要是我比姐姐还厉害,爹爹是不是就会改变主意?”
宋氏没说话,而是指了指梳妆台上面的铜镜。
花小缺: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娘,您别小瞧人!不说别的,水瓮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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