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他比她更难受。
他是多想将她现在的难受給转移到自己身上。
“凝乐。”他低低的声音唤着她。
“祁夜,我,我妈妈可可能只活半年了。”宋凝乐咬着干涸起皮的嘴唇,“怎么办我害怕。我已经没了爸爸,再也有妈妈,我该怎么活下去
一向习惯了坚强,祁夜是很久没有见宋凝乐这般脆弱的样子。
仿佛一只刺猬的所有刺都被拔了,只剩下光秃秃,脆弱,苍白,孤小。
一眼,便令人无限的心痛。
“不会的。阿姨不会离开你。我也是”
“还有我
已经联系了我远在国外的朋友,給阿姨找好了医院,我们把阿姨送到国外去治,一定会治愈的。”
“真的吗”
“嗯,的西医发展的比我们国家好,而且我朋友说在那所医院也有阿姨的这样的病人,比阿姨的情况还严重,但是依旧治愈了,活了十几年,现在身体还健朗。”
无论真假,这个消息都像一个强心针打在了宋凝乐身上,让六神无主的她,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祁夜,还好有你。”
“我马上收拾东西,带着母亲去。”
什么宋氏,什么危机,邵有文的,通通她都没有心思管,此刻她只想赶紧飞到的医院,将母亲治好。
只要她母亲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得下周。”祁夜道:“那边医院下周才能正式接受。这些天,我们先等一下。”
“可”宋凝乐立刻皱起眉,但认命的点头,“好吧。”
屋漏偏逢连夜雨。
宋母这事正烦着两人,保姆的电话又焦急的打了进来。
祁夜接起,那头便是保姆惊慌失措的声音
“祁先生,她跑了。”
跑
沛白这人真会惹麻烦
祁夜蹙着眉,还没发声,那头惊慌便更多了不少:“我給她做饭的时候,刚做好,我去叫沛白小姐来吃,可是屋里找不到,然后我发现门打开着,她肯定是自己开门出去走了。”
成年人,自行离开,本人也没有事情,但是落在沛白的状态上,是非常的危险。
尤其保姆说道她是鞋都没有穿的跑了。
“知道了,我马上来处理。”
“怎么了”宋凝乐见他的表情,立刻紧张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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