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忍不住笑,“食欲还不错嘛。”
“孩子们第一次演舞台剧,总得神采奕奕地去看嘛。”繁华笑了一声,把盘子放到茶几上,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箱子里杂物蛮多的,我一边找,听到繁华问:“你小时候演过舞台剧么?”
“没有。”我说,“我们学校学习抓得很严,根本就没有舞台剧。”
“所以你只顾着参加数学比赛了?”繁华笑着问。
“还有物理。”我提醒他。
他笑了起来。
我将上面的基本相册拿出来,一边问:“你这么问我,难道你小时候演过吗?”
“那当然了,”繁华说,“我这种艺术家,什么文艺活动少得了我呢?”
“那你演什么角色?”我问,“王子吗?”
“王子都是白人小孩在演,我也不喜欢那个。”繁华笑着说,“我演的一般都是流浪画家c英俊的钢琴家c潇洒的魔术师,神秘的东方武术家这样。”
我忍不住想笑:“你不用加那些定语。”
“定语才是精髓嘛。”繁华笑眯眯地说着,然后不吭声了。
我也找到了衣服,把它拿出来。
也不知是哪个女佣收拾的?居然把这样的套装压到了杂物下面,但愿还能处理好。
我把衣服放到沙发上,一扭头,见繁华已经放下了叉子,手里拿着一本相册。
我看过去时,他刚把相册放下,手里只剩一张照片。
我看过去,果然,是我姐姐和他的那张结婚照。
我问:“这是你跟我姐姐吧?”
繁华愣怔地看着照片,我问了两遍,他才醒悟似的朝我看过来:“不然还能是谁?”
我也觉得自己问的多余,不是我姐姐,难道还能是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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