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恢复记忆?我前夫就这样没了,他的家人肯定都还不知道我留下了他的孩子。”
范伯伯说:“这你爸爸怎么说啊?”
“我爸爸说,知道他去世时,我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还闹过几次自杀,我爸爸害怕我想起来之后,又会那样”说到这儿,我又感觉到一阵心痛,“可是我爸爸现在已经没了”
“那就听你爸爸的,”范伯伯说,“你啊,现在虽然看着好一些了,但你爸爸的事会在心里留很久的。这种时候,你平平静静的是最好的。等度过了这段日子,再慢慢使自己想起来,也是可以的。”
我感受到了安慰,点了点头,说:“谢谢您开导我。”
范伯伯笑了起来,和善地说:“知道你其实不那么爱那小子,我也是很高兴的。”
我问:“为什么?您也讨厌权御吗?”
“我当然讨厌,他可马上就要变穷鬼了,谁愿意自家女儿嫁穷鬼呀?”范伯伯毫不掩饰地说,“这女人要嫁给真爱,通常都都是男人编的,哪个男人不希望受穷时还有女人呢?可女儿就不一样了,嫁女儿,对方爱你是最要紧的,但同样要紧的是他富有,富有的人做什么都顺遂,我想,你已经体会到了。”
难怪范伯伯和我爸爸能做到一见如故,他俩都是这么想的。
对此,我以前也和我爸爸争辩过,后来选择我前夫,估计也有对抗的成分。
不过随着年级长大,我也不喜欢反驳了,范伯伯对我关怀备至,给我传达几句他自己的思想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晚,我们各自睡去。翌日一早,穆雨在早餐桌上对我说:“麻麻,我们今天有舞台剧表演,你要来看哦。”
“好啊。”我说,“你们三个是表演还是做观众?”
“所有人都要表演啦,我们班级演丑小鸭,”穆雨立刻捧着自己的下巴,做太阳花状:“我演鸭妈妈。”
穆云说:“我演丑小鸭。”
“都是重要角色呀,”我问穆腾,“你有没有决定要演什么呀?”
穆腾凉凉地看了我一眼,说:“我演欺负他的鸭哥哥。”
我同情地摸了摸他的头。
范伯伯笑着说:“腾腾总算是当了一次哥哥嘛,哈哈!”
穆腾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西蓝花。
“不过”我说:“你们学校怎么今天才通知?”
普通幼儿园也会提前通知这种事呀。
“上周就通知啦,”范伯伯说,之前打了电话,还发了信,“繁华当时说他会去看,还赞助了演出服。”
“繁鼠鼠病了,”穆雨说,“他刚刚都没有起床,我们叫他,他就那样子睡着。”
穆腾歪过脑袋,做了个酣睡的表情。
穆云一脸关切。
我和范伯伯对视了一眼,范伯伯嘿然道:“小子肯定是装的。”
我说:“也可能”
“才没有装的!”穆雨着急地说,“范爷爷不可以这样讲繁鼠鼠!”
我说:“小雨点,别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范伯伯笑眯眯地看向他:“你这小丫头,倒是很维护那只小老鼠呀。”
“哼。”穆雨努了努鼻子。
我送三只去了幼儿园,舞台剧看来是个重要的活动,幼儿园也做了一番布置。
幼儿园老师不常见我,但显得极度热情,一直对我“繁太太”“繁太太”地叫个不停,在门口碰到的阔太太家长也拉着我寒暄半晌。
不得不说,有钱人的世界真的特别友善,所有人都显得那么有耐心又温和。
舞台剧的时间在下午,于是我又回家,到家时,范伯伯正要出门,说:“警桔那边又叫我,我去一趟。”
“好。”我说,“您随时联络我。”
“别急,”范伯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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