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力。”
小店门口的屋檐下,有一盏灯忽然灭了,四周一暗,她单薄的身躯像要被黑夜吞噬。她正陷入深深的自责,痛楚苦涩的骇浪朝她拍打过去。
眸中有心疼与怜惜,齐域走过来,伸手抹去她脸颊水泽:“那不是你的错。”
桦绱重重的摇头,大声喊道:“那是李乾成啊”管他谁的错,她一点不在乎,她只要李乾成活着回来。陆铭远最后是死是活她一点不关心,她只想他回来。
“我知道。”齐域将她拥入怀中,手臂圈起,紧紧地拥抱。
“你不知道,那是我八叔是最疼我的八叔”桦绱攥着拳头尖声喊道。
他走了,在她怀中一点点僵硬,冷了。
她下巴抵在他的
肩膀上,念叨:“再也没有人像他那样对我好。”
他抱着她,守在她身边,知道她的痛苦与不舍,等她平静下来。泾王,也是他的挚友,难过的不只有她。
桦绱仰头看夜空,可是眼中一片汪洋,又哪能看清哪怕一颗星带着深深的伤痛,喟叹一声:“我连他的丧礼都不敢去,不敢去想,他已经离开我了。”
城中的客栈,某间客房中,尉迟先生与应征也才用完晚膳,小二进来撤了席。说是用膳,可吃的酒俨然比用的菜多。
洗漱完毕,酒足饭饱的应征本要休息了,可尉迟青明在窗前走了两个来回,应征坐在床上朝他说道:“坐下吧转得我头晕。”
“你还能坐住了,心够大的。”尉迟先生停下脚步,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心不大又能怎样又不是总角孩童,再说情爱一事,旁人岂能说明白
尉迟青明深思熟虑一番,做了决定:“我去跟他说,让他先回长安,我替他将这位公主送回公主府。”
应征叹了口气,反问他:“你觉得他会丢下这小公主,自己跑了”
尉迟青明拧眉不悦道:“哎,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他的安危”
应征起身,摊手说:“我担心啊可是担心又有什么用,将他绑了还是敲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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