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既然事情处理完了,你何时离开”
岑寂无声,他沉沉凝视着她,试图看清她眼中的意思,她没有躲闪的与他对视。眼底一片平静,神情又认真,竟然让齐域猜不准她的意思,却还是回了话:“。。。等养好了伤。”
“你还在意这点伤”若不直言身份,只看他的身躯,谁能猜到这是位文臣
她是因他受伤而生气齐域朝她迈了一步,稍稍放柔语调说:“在意的,我有特意小心。”
风吹动一缕发扫过脸颊,桦绱抬手别在耳后,说:“那晚你将我交给小乙,我站在战场外看你厮杀,终于明白母亲的担忧焦虑,每时每刻都要为我挂心。有消息担心是坏消息,没有消息又担心遇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所以母亲不再过问,是不敢问。”
“
那晚,亲身经历着你置身危险之中,我却只能在一旁焦急无助的看着,祈求你能平安。我理解了母亲的心情,太过煎熬。你明日与江玦一同回长安吧”她侧头看着他,神色疲惫不已。
“我将你送回袁州。”
“我明日也要离开,北上去姨母家接母亲回来。”
“我们就在此地分开吧”桦绱轻轻一笑,可是笑容太淡,好像一阵夜风就能吹不见。
“我命人置办了酒席,一会儿就去酒楼赴宴,还邀了江玦哥哥一起,你一起来吧我为你们饯行。”丫鬟进来,瞧见齐域在这,很意外,忙屈膝行礼。
桦绱转身进屋,齐域收回目光,低声说了句免礼,便转身大步离开。
“是我看错了吗齐大人为何不太开心的样子明明打赢仗了呀”丫鬟不解的喃喃自语。
丫鬟将桦绱需要换的衣衫从县令府中取来,还带了胭脂和几样配饰。侍卫烧了水送进来,让桦绱好洗漱。
绾发画眉,涂抹胭脂,将脸上的疲惫苍白遮掩下去。人也一下子有了精神,再换上宫装,明丽许多。
透过铜镜,丫鬟立在桦绱身后说:“公主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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