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都说得通,也说得过去。
“下车。”容恣对着她道。
唐晚轻点头,容恣从她怀里抱出火火,单手抱着火火,一手牵着唐晚轻进了一家装修比较上档次,但又不是特别奢华的地方。
看这餐厅的样子,应该是中上档的消费,在隆国戏剧学院,这样样餐厅,很受校内的学生欢迎。
来这种地方,吃的既不会太差,也不会因为地方太LOW,而掉档次。
包厢是早就预订好了,服务生领着他们上了包厢。
这个位置并不靠窗,而是靠着餐厅的走道。前后用绿色的藤脉隔开,雅致又有情调。
视线往下,可以从走道的栏杆里,看到一楼大家用餐的热闹样子。
吃什么容恣并不决定,菜单给到了唐晚轻,她随后选了几样儿,然后就安心地等着上菜。
火火在容恣怀里安静了很多,咯咯咯地笑容不再,除了看向唐晚轻眼中烧着兴奋,其他时刻,微嘟着嘴。
一双小手,不大高兴地互扒着,好像要把手套扒下来。
每当这时候,容恣的墨眉一紧,冷脸盯着火火几秒,这小家伙就会非常识相地不会扒自己的手套了。
唐晚轻看着火火的小动作,总会扬着嘴角偷笑,再这样下去,火火早晚会把自己的小手套扒下来。
唐晚轻吃得清淡,菜点得不多,三小样。
一大碗三鲜汤,一盘腰果炒胡萝卜,一盘宫爆鸡丁,都是家常。好在容恣不挑食,什么都吃,所以也跟着动筷子。
不过,最近唐晚轻发现,容恣的食量减了很多。
按说一般像容家这样的大家族,养出来的孩子,对什么都是讲究的。
尤其是吃,那肯定吃得也不一般,远比一般人矜贵,精细。
可容恣恰恰相反,什么东西到他嘴里一样儿。
一定要说,他有什么非常喜欢吃的东西,那就是爆炒牛鞭了。
唐晚轻见容恣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便拿出平板打道:“是不是菜不合胃口?怎么吃得那么少?”
容恣扫了一眼,淡道:“不饿。”
“不饿吗?我看你中午也没怎么吃。”唐晚轻打道。
容恣嘴角浮着笑意:“真不饿。”
随后又看向唐晚轻:“你饿吗?”
唐晚轻也摇了下头,编辑道:“也不是特别饿。我也感觉挺饱的。但多少还是得吃点。估计天气慢慢变热,食欲不大好。”
“嗯,你多吃点。最近有些瘦了。”容恣的目光,从唐晚轻的脸上,移到她的胸前。
就像舌尖意外地在前胸小樱桃上绕了一圈儿,唐晚轻蓦地酥麻如电击弹了一下,细致白玉的小脸,连带脖子红上了一大片儿。
她自然知道容恣说的是什么,可是,她奶水停了之后,那两团确实小了一点儿。
啪哒!
就在唐晚轻羞怯得难以抬头的功夫,一楼的餐厅,好像有人撞翻了什么东西,将盘碗都摔到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声微粗的嗓门,带着歉意,连连说着对不起。
熟悉的声音,让唐晚轻下意识地往发声处看去。
那将东西撞地上的人,正是姚瑶。
她怎么会在这里?
唐晚轻立即用眼神询问容恣。
容恣做了个让她接着看的眼神,便保持起沉默来。
“你道歉有用吗?现在我们的菜都给你撞地上了,我们怎么吃啊!真不知道,你怎么走路的,明明人家在上菜,你就往这边撞!是不是成心不让我们吃饭啊!”
撞坏的是服务员,正在托盘上托着一道菜。
显然点菜的女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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