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秒钟,我就直接吐了,胃里除了烧刀子酒,别的啥都没有,所以被灌下去的是什么,我吐出来的,依然还是什么……
重点是,我是躺着的,而且没法翻身,吐出来的酒,全涂到自己脸上,脖子上,还有胸口上了。
“真特么恶心……多好的酒啊,全吐了,真特么浪费!”
在我昏迷过去之前,我就听到酒糟鼻这么说了一句!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终于幽幽的醒了过来。
火炉里依旧燃烧着蜂窝煤,煤是新加的,室内恢复了温暖。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绳索已经没了,但是,我的脚上却多了一根铁链。
我的脚踝上,多了一圈铁圈,上面有锁孔,铁链被一只弹子锁锁在铁圈的锁孔上。
铁链的另一头,被另一只弹子锁锁在火炉的烟囱上,火炉是固定式的,烟囱的出口,干脆直接埋在墙体内。
我拉了拉铁链,试了一下,完全没有拉动的可能。
铁链很短,我的活动范围很小,连门口都靠近不了
酒糟鼻不知道又到哪里去了。
火炉上放着一只碗沿缺口的瓷碗,碗里装着一点稀汤,旁边摆着两只干硬的馒头,拿起来一看,馒头上沾满了炉灰,而且还是被人咬过一口的。
我知道,这点稀汤和馒头,是酒糟鼻留给我的“食物”。
这些东西,直令人倒胃口,但我却不能不吃。
不吃饭,我的体力就会越来越差,然后一旦虚脱了,我就再也没有逃出去的机会了。
于是我强迫自己就着稀汤将两只馒头都吃光,一点儿渣儿都没剩下。
我必须没吃饱,但总比完全空腹的时候好了很多。
为了保存体力,我吃过了就躺下继续睡觉,直到酒糟鼻再次回来把我弄醒。
这时候,我的心理已经恢复了冷静,我问他:“你到底想要把我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一个明白一个痛快?”
酒糟鼻咧嘴一笑:“怎么,我把你养着,你还不开心么?”
我直感觉喉咙一堵:“喂,要杀要剐,还是要赎金,你干脆直接点给我个痛快好了,这样把我关着,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酒糟鼻掏出酒壶,喝了一口酒,“桀桀”一笑,对我说:“没好处,我就是觉得好玩!”
我顿时怒了:“卧槽!你就是个变态!卧槽尼玛的!”
“嘿嘿!”酒糟鼻笑道:“谢谢夸奖,没错,我就是个变态?怎么了?你想骂就骂,随便骂,我就看着便是,反正我不会打你,也不会整你,就这么把你锁着玩儿!咋了?”
说着,他又喝了一口酒,接着对我说:“对了,我老妈可都死了快二十年了,现在就是一堆骨灰而已,你确定你要艹?你要的话,要不然我把她的骨灰盒给你搬过来!哈哈哈!!!”
“沃日!”
听他这样说话,我简直是彻底懵逼了有木有!
我还能和他沟通什么?
感化他让他把我放了,还是激怒他让他把我杀了?
好像都无效好吧!
房间的门口,对面靠墙的位置,多了一张桌子。
酒糟鼻从怀里摸出一只烤鸭来,摆在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慢慢的啃。
看样子,作为乞丐,他的生活倒也挺滋润的?
我对他说:“喂!你吃个屁啊!老子要拉屎!老子要拉尿!”
“哼!”酒糟鼻冷哼了一声:“麻烦事儿多!”
说着,他起身,走进房间,用脚尖在墙角扒拉了一下,提开一片木板,木板下竟然有个坑……他对我说:“早就知道你特么屎尿多了,自己蹲这儿拉就是!”
我其实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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