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首先说明一下,珍珍的老爹,名叫安向红。
安向红的性格挺懦弱的,我一拍桌子,他就怕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巫鹏飞指使他过来的过程都招了——真不明白,如他这样的父亲,怎么能生出珍珍这样的女儿来的?
或许,珍珍的个性,是随了她的母亲吧!
若是有机会,我还真想要见见珍珍的母亲,可是如今谁都不知道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照理说,安向红如今还是应该蹲在牢里的,他的“正常”刑期,至少还得有三年呢!
是巫鹏飞把安向红从牢里捞出来的,监狱的狱长,是巫鹏飞的表姨父,有这层关系,给安向红办个保外就医什么的,其实很简单。
巫鹏飞对安向红提出的条件是:出狱后,必须想办法让珍珍跟他好!
事实上,以巫鹏飞官二代的身份,就算珍珍同意离开我和他交往了,他的父母也不会同意他和珍珍真的结婚。
毕竟珍珍的父亲是一个被判刑的“犯罪分子”,这身份太敏感,至少绝不符合官员子弟的择偶要求。
一句话,巫鹏飞就是一只想着办法恶心人的苍蝇!
问题是,这只苍蝇还真不好对付。
安向红是个老赌徒老油子,他在监狱里的表现并怎么好,别说减刑了,不被加刑都可以说是运气。总之,若是没有巫鹏飞的帮忙,安向红是绝无可能提前从牢里出来的。
安向红抽着鼻子,假惺惺的挤出几滴眼泪,对我说:“女婿啊!我知道在珍珍心里我是个什么东西,她还能认我是她爹都已经不错了,我的话她绝对是没可能听的!可是……可是……”
他干嚎了一声,继续道:“那监狱里,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我的年纪也大了,是真的在里面呆不下去了啊!我发誓,只要你有办法让我不再被关回去,我就绝不干涉你和珍珍的任何事儿,你看行不?”
他这副干嚎着又挤不出眼泪来的模样令我有些厌烦,但他毕竟还是珍珍的父亲。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事儿还是要先和珍珍商量一下,便让他自己在房间里呆着,下楼去找珍珍。
珍珍坐在一张餐桌前发呆,脸色不是很好。
我问她的意见,她回答我说:“哼!我没他这样的父亲,让他滚回牢里呆着去就好了!”
话说的是硬,可珍珍的眼圈儿却红了。
她抹了一下眼角,对我说:“胖子,你知道因为他,我受了多少委屈么?看到他,我心里就堵得慌!”
好吧,那些事儿我确实是知道一些……
比如说因为安向红滥赌,不顾家甚至还败了家,珍珍的母亲和他离婚跑了。
再比如说因为安向红到处欠债,珍珍被财务公司追着要钱,连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若不是遇到我,珍珍这餐馆,可能早就被余小楼他们给逼到关门,经营不下去了。
可是,无论安向红再怎么烂账,他也还是珍珍的父亲不是,更何况,他的年纪也是真大了。
想到这里,我对珍珍说:“可是,他毕竟还是你的父亲不是……”
珍珍嘟嘴:“呸!我才没有这样的爹!”
“好吧!我知道,其实你还是不愿意他再回到牢里去的是吧?”
我直接对珍珍说出了我的猜测。
珍珍愣了一下,随即对我说:“除非他不再滥赌了,还有,没想到,他一回来,就干涉我的事情,还不如让他干脆再回去牢里蹲着算了!”
尽管珍珍嘴上始终没承认什么,但她的意思也很明白了,她其实是真不想安向红再回到牢里去了。
我抬手刮了她的鼻尖一下:“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下面的事情,我知道该咋办?”
“呸!”
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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