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漫天开价,坐地还钱,不就是这样的吗?
可怜的许三郎还乐呵呵的答应回头就把银子送过去,因为刚刚看到里正他们一阵犹豫之后才答应下来,他觉得已经不错了,这是他心中的合适钱数。
霍香梅在一旁翻白眼,她觉得应该开二两,然后慢慢往上添,可是那头牛一下子开五两,尽管里正他们表现出来的是为难,可是霍香梅还是第一时间从他们眼中看出了满意,接着的不过是装罢了。
等里正他们都走了,霍香梅把这事儿分析给许三郎听。如果是以前许三郎是肯定不会相信的,觉得自家婆娘就是个小气的、吝啬的、疑心重的。可是这么些年相处下来了,许三郎也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就算平时会有些女人的小脾气,女人的通病,但是其它的大局方面很少说会有错的,感情自己这次又是被坑了。
不过既然答应了,许三郎也不打算反悔了,摇了摇头问霍香梅,“你去里正家和蒋船家问得怎样了?”。
说到这个,霍香梅就一肚子的哀怨,“李家是嫌弃大娃是老大,觉得做老大的任务重,加上下面有一群小叔子小姑子,会很难伺候的。里正的妇子现在心里是不大愿意的,说是要回头跟里正商量。我觉得这有点难办。倒是蒋家的好办些了,除了觉得小三年龄小了点,就是担心家里将来家产分不到多少。”。
对于里正家的理由许三郎不反对,只是这蒋船家的他就不大乐意了,“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我许三郎的儿郎难道还得靠阿爹阿娘才能有口饭吃?这还没嫁过来呢,就惦记着阿爷阿婆的荷包了?这品行不大行啊……”。
霍香梅道,“人家是觉得咱们家现在就一间商肆,可是儿子又多,小三不是老大也不是最小的,分家的话很可能不是担起养老的责任,这东西自然就分不到多少到他们小两口的手里了。做阿爹阿娘的就怕将来女儿女婿吃亏了,这不奇怪。”。
许三郎吧嗒了两口水烟,“那他们家的小娘子你看得怎样?”。
“能怎样?”霍香梅的语气有点冲,“我去他们两家都没看到他们家的小娘子,感情咱家儿子已经约了人家出去处着了。”。
许三郎哈哈的大笑起来,“那样就少很多问题了,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儿郎和小娘子坚决的话,哪有父母能拗得过他们的。”。
就这点看来,霍香梅跟许三郎不愧是夫妻。
许三郎道,“我先去看看其他人家捐多少,顺便问问他们到时候孩子们在粱邑读书是直接住书院还是另外租赁地方。”。
霍香梅道,“你不打算吃午食了?那几个孩子也是的,现在太阳都日中后了,还不回来,阿爹也不见踪影。”。
“不吃了,朝食吃得比平时迟了,午食也不觉得有饿意。孩子们难得放松下,又不是小娃娃了。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你不是说妇子越是操心越容易老妈?”许三郎不以为然的道,“我出去了……”。
也不管身后的霍香梅在如何的跺脚了。
……
小四一大早就出去,并不是去找苏畅,就算她平时跟苏畅如何聊得来,作为一个小娘子,她还是知道最基本的礼仪的。在自家里就算了,出到外面就得注意点,就算是没啥事的,经过那些长舌妇子的舌头,一个话题,一件事儿就像阿娘说的那样,“本来就像蚊子那么大的,结果倒是变成了山鸡。不停的咯咯咯咯的叫着,真真的令人生厌。”。
“这针可以往这边拐,喏,还有这边,这样看起来这眼睛就像真的一样了……”,小四指着小框上的线跟坐在小框前的小娘子说到。
原来这小娘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霍香梅教她阿娘做芦菔蒸鸡子喂她吃的阿幸娘子。阿幸娘子现在才十岁出头,已经可以看见将来的样子了。皮肤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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