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薄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怎么也无法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文件上,他甚至觉得上面的字体仿佛在跳跃,看得他头晕眼花。
他一只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支撑着椅子的扶手,表情十分痛苦。
詹森敲门进来,停顿了两秒,拿出一小瓶药和一杯水递给他。
“老板,该吃药了。”
牧云薄接过药片吞了下去,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
“老板,您还是休息一下吧,这样连轴转身体会累垮的。”
牧云薄向他摆了摆手:“没关系,许晚晚现在还没消息吗?”
詹森低下了头:“自从她离开许家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们一直在找,始终没有找到。”
“你们最近是怎么了,让你们办点事儿是越来越难了。就一个女人你们都找不到,赶紧去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带过来。”
“是,老板。”
牧云薄躺在椅子上,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许晚晚不在他控制范围内的日子,让他十分难过,他没有想过他会这样的失控。
突然,他灵机一动,周美璇不是她的好姐妹吗?
也许问问她会有结果,于是打通了周美璇的电话。
“云薄,找我有什么事?”
牧云薄对着电话,一时说不出口。
“云薄,云薄,你怎么了?”
“晚晚,她最近跟你联系了吗?”
“没有啊,她不在监狱?”
“嗯,被许向楠给放出来了。”
周美璇刚想骂,许向楠大胆,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晚晚出狱了?这个死丫头竟然都不告诉我。不过监狱长怎么会让她出狱的,她犯得可是杀人罪。”
“许向楠有手段,让警察认为是证据不足,给她放了,看来我们之前都小看她了。”牧云薄可不想告诉别人,是自己让那些狱警从轻发落。
“真是没想到,许向楠会这么厉害。不过,我倒觉得晚晚应该不是有意要杀害牧夫人的,也许晚晚根本就不想这么做,又或许会是有人陷害……”
“美璇,我知道你跟她姐妹情深,但是对于这件事,我还是希望你能客观点。要不是所有证据都指向她,我也不会把她抓起来。”
“云薄,我知道,可是,警察也不是平白无故放了她的啊,你有想过晚晚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她会有多委屈吗?”
牧云薄停顿了一下,转而又想到脑海里她认罪的话,真恨自己当时没拿录音笔给她录下来。
“她有什么冤枉的,她都已经承认了罪行。”他越说越激动,到最后都快要喊出来了。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
周美璇在电话那边一直听着没出声,牧云薄生气起来真的很吓人,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那股杀气直逼而来。
“没……没关系,不过云薄,我还是劝你在这件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嗯,好的,我知道了,再见。”
牧云薄挂上电话,心里更郁闷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纠结,这种解决不了的困惑给了他深深的挫败感。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疾驰,这也是他第一次感觉这么无助,不知不觉,竟然开到了house酒吧。
既然都已经到了,那就进去喝几杯吧。
牧云薄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一个服务生马上迎了过来。
“先生,您要点点儿什么?”
牧云薄刚要翻看菜单就看见一个人影闪过,像极了许晚晚。
他忽然站起身,确认她的身份,可是灯光太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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