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敢相信郭月清会让人在这里对她动手,这是打算和她同归于尽吗?
带着这个念头,白童惜晕了过去。
眼看她就要摔倒在地,那个原本用手术刀抵着她的女人忽然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稳稳的扶住。
见此,郭月清不由眉头一皱:“为什么要扶她?!”
“这里不能见血。”女人的声音冰冰凉的,只见她左右一扫,在看到更衣室时,对郭月清说:“抓紧时间。”
郭月清只能暂且丢开将白童惜就地处决的念头,帮忙把昏迷的白童惜送进了更衣室内。
“我进去换衣服的时候,你就在这里盯着,要是有人来了,你就说婚纱突然出了一点问题,白童惜正在整理。”
说话间,女人掀开了头上那顶过于宽大的太阳帽,跟着扯下口罩,露出了一张和白童惜九分相似的脸来。
乍一看,还真分辨不出谁才是真正的白童惜。
片刻后。
当女人从更衣室里走出来时,她已经换上了白童惜那袭令人惊艳的婚纱。
她回头看了一眼毫无知觉的白童惜,只见白童惜穿着她换下的衣服,整张脸被太阳帽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女人随即将更衣室的门牢牢关上,然后来到镜子前,给自己化了一个和白童惜一模一样的妆和发型。
最后,她不忘戴上从白童惜身上取下来的首饰。
当放下头纱时,她有自信,可以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郭月清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闻言,女人只是笑笑,她真正的长相其实跟白童惜并不像,像的只是那类似“人皮面具”般的伪装技术,主人曾经让她利用这手技术,从孟知先的人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接走了在医院养伤的陆思璇。
现在,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而郭月清,就是负责将她带进这里的“工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当休息室再度被敲响时,“白童惜”已经拿起捧花做好了准备。
“请进。”而她说话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冰冷,变成了近乎于白童惜的那种细腻柔软。
郭月清忍不住颤了颤眼皮,朝她看去,换来“白童惜”的微微一笑。
当保安打开房门时,只见“白童惜”和郭月清正坐在一起,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不过,刚才和郭月清一起进来的那个女人呢?
郭月清在这时开口说道:“她的衣服出了一点问题,正在更衣室里检查,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等她出来。”
保安点了点头,毕竟他只要确保新娘的安全就好了。
下一秒,婚礼策划师的脸从保安的身后露了出来:“白小姐,时间快到了,请随我移步吧。”
“知道了。”
“白童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单手掐着裙摆,另一只手拿着捧花,款款的朝门口走去。
而被落下的郭月清,正望着更衣室的方向,眼底流露出惊天的怨毒。
*
当所有人都坐在教堂中,等待着见证新郎牵手新娘的精彩一幕时,郭月清正扶着一个失去意识的女人,艰难的从安全通道门走出了教堂。
教堂外,一辆黑色的没有装饰任何彩带的私家车在一堆婚车里异常醒目,郭月清扛着白童惜来到对方的防爆玻璃前,只见车窗降下,露出乔司宴那张瞧不出喜怒的脸。
“真没想到,我居然会选择跟你合作。”郭月清看着他,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这时,车上下来一个黑衣人,轻轻松松的将失去意识的白童惜抱上了车。
郭月清俯视着乔司宴,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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