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童惜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里的名单,随即瞪大了双眼,低喊道:“这些收账的人我都认识!”
孟沛远和孟景珩的视线,迅速向她投来。
白童惜将名单放到他们眼前,说道:“这几个人,都是建辉地产的中立党!”
孟沛远拿过名单一看,发现确实如此。
“中立党是什么意思?”孟景珩疑惑的看着他们。
孟沛远于是将白童惜被撤职的前因后果和孟景珩说了下。
孟景珩听完后,点了点头:“要这么说的话,这些划分给中立党的钱,很有可能是白金海用来还人情的?”
“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孟沛远沉声。
“可是这样一来,楚颜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白童惜手托着腮,盯着资料里楚颜的照片,呢喃道:“本来这四百万是白金海用来和楚颜交易的钱,但是楚颜在拿到银行卡后,却再也没有去柜员机里取过一分钱,反而是白金海,他居然拿着这张本该在楚颜手里的卡出现在了银行,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
孟景珩皱了皱眉:“看来楚颜的失踪,另有蹊跷啊。”
白童惜忽然偏过头,看向孟沛远:“孟先生,你还记得白苏和我们说过的,她在白金海那里的遭遇吗?”
孟沛远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吗?”
白童惜道:“白苏说,白金海为了报复她,故意设局让她中药,和牛郎上床,并录下视频以作要挟,身为白金海的亲侄女都尚且如此,楚颜坑了他四百万,肯定好不了哪里去。”
“惜儿说得有道理,楚颜的失踪,八成和白金海脱不了干系。”孟沛远十指紧握,抵在唇旁,对孟景珩说:“大哥,要不把人抓回警局审讯吧?”
“先别着急。”孟景珩沉稳道:“现在楚颜的具体下落我们还不清楚,就算是抓了白金海,他硬要抵赖我们也拿他没办法,不如我先派人将他监视起来,看看他接下来有没有什么动作或异常,也许会对破案有所帮助。”
“嗯!我支持大哥的做法,这方面,他比我们专业。”白童惜对孟沛远说。
既然小媳妇都不急,那孟沛远也就按捺住心思,让白金海多蹦跶几天好了。
白金海家。
高凤看着正在搜她衣橱的白金海,忍了又忍,终是怯怯的问:“你、你在找什么?”
还能找什么?当然是找值钱的东西了!
白金海直起腰,粗声问:“我记得结婚的时候,我给你买了一套首饰,你把它们放哪儿了?”
高凤一惊之下,问道:“你找它们干什么?”
“你问这么多干吗?让你把它们拿出来你就拿出来!”
被白金海凶狠的一瞪,高凤咽了咽口水后,鼓起勇气道:“不不行那是我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你你不能拿走。”
“你!”白金海不由的想以武力使她屈服,但下一秒,他改了主意:“我又没说要拿走它们,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那你想做什么?”
“嘿,这怎么说都是老子当年买给你的吧?看看怎么了?”
高凤偷偷瞥了眼白金海青筋毕露的拳头,哀求的问:“真的只是看看?”
“废话!老子还不差你那点金银首饰的钱!你也不想想老子现在的身份,可是建辉地产的代理董事长!”白金海昂首阔气的说。
“那好吧”高凤心知僵持下去,吃亏的是她自己,倒不如信了他白金海一回,好让自己不那么受罪。
当看到高凤将锁在抽屉里的首饰盒拿出来的时候,白金海的眯眯眼一亮,只差没扑上去抢过来了。
“都在这里了。”高凤将首饰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回头对白金海说。
白金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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