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蛊,宁浩才将她留下来。
楚非离原本一个都不想流,他实在厌恶府中有太多女人出入,但看容灵儿态度虔诚、品性高洁,应该对解毒有点帮助,这才点头让她们留下。
至于容小蛮和沐颜丹,他从头到尾就没拿正眼瞧她们一下。
宁浩把容灵儿她们三个和流月安排住在离神霄玉府很近的一处小阁楼,那阁楼名叫揽玉楼,是神霄玉府的偏楼,离玉府很近。
然后,宁浩把容灵儿她们送进揽玉楼休息,把流月单独留了下来。
此时的大厅里,除了流月和楚非离,再无第三人。
这大厅的布置低调却不失奢华,里面全部布置着最上等的红木家具,因为这些家具颜色太深,倒给人一种浓浓的压迫和窒息感。
楚非离微眯起眼睛,从上到下的打量了流月一眼,“你看了本王母妃带来的草药,有没有发现那三味珍贵的中药?”
流月摇了摇头,“这些草药倒是都挺珍贵,但是没有那三味。药不对症,再昂贵也没用。殿下放心,我已经写了三味中药的特征,让宁浩赶紧派人寻找。一有消息,我就会立即行动,给你解毒。”
流月说完,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好,心想这个璃王殿下别总是用审视、探就、怀疑的目光盯着她行不。
他那样一直盯着人看,会给人一种浓浓的压迫感。
他身为高位的王者,自然不会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可她一个小小的姑娘,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还好,她在现代也是见过很多大世面的人。
她见了很多要请她治病的各国首脑和高官,人家虽是首脑,也有很多保镖护卫,言谈举止却十分和气,在男女平等、等级不分明的观念之下,看到政府首脑也不害怕。
可在等级分明的封建君主制社会,上位者动不动就杀伐决断的地方,她还是有点害怕的。
当然,她再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要让同僚知道,一定会笑掉大牙。
所以,她不卑不亢、镇定从容的站着,回答楚非离的各种提问。
“你背后那个帮你的名师,姓甚名谁?”楚非离一开口,声音就像落进水里的石子,打着流月的心。
流月转了转眼珠,回答道:“这个,臣女现在可不可以不回答?师父叫臣女替他保密,想必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废话!
根本没有这个人,叫她如何回答,她只有乱编了。
楚非离疑惑的眯起双眸,又问:“你的解盅之法又是从哪学来的?难道你师父也会下盅解盅?”
流月一听,一颗心悬得老高。
这个聪明的俊狐狸,居然设圈子叫她钻,怪不得人们称他为草原之狐,专门骗人啊。
如果她承认师父会下盅解盅,师父的身份又十分隐秘,他一定会怀疑师父就是要对他下毒的神秘组织的杀手。
这可不行,她坚决不能被他绕进圈子里。
想了想,她突然大大咧咧的推了推手,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切,我师父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大夫。他只会治病,根本不懂毒,更何况神秘的盅毒。这盅毒这门邪术十分邪门,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也是无意间从古上看来的。我自己都没有解过,所以才不敢对殿下保证一定能解。”
“什么古,可否给本王一观?”楚非离打蛇随棍上,双眼冰冷的盯着流月,冷冷的问。
流月不由得在心里狠狠咒骂这个王爷,查户口啊,问得那么详细。
她想了想,挠了挠头说,“就是街上游方人士卖的那种旧,有些里面记载了一些稀古怪的秘术,什么门遁甲、五行八卦、深宫野史、武林秘籍、上古医等,我闲来无事逛街时总爱买来看,所以才对这些略有涉猎。至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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