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视线瞧得浑身起鸡皮,许薰干脆挥挥手臂。开门见山地问道,“王爷,大皇子妃在您面前还真是服首贴耳,王爷威势天下。臣女佩服!”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引出云非斓接下来的解释。
只不过许薰打错了算盘,云非斓跟没事人儿般,一双魅眸灼灼地盯过来,**辣地没有半分掩饰。充满着喜爱。可至于许薰所说的话嘛,他跟没听见一样。
许薰拧眉!
她料差了一点。云非斓皮被磨厚了,现在弄得脸皮厚如城墙。两人单独在一块时。这男人简直没有半点威慑更没有脸皮。简直就像一个无赖了。可这样的话传出去,世上的人却不会有一个相信的。
这男人表里不一。也让许薰很是头疼。
方才她陪着大皇子妃来见云非斓。结果就被这男人耍了一手空城计!
当时她被云非斓吩咐去看看有没有跟来。许薰就扭头看了几眼。然后这之际大皇子妃就与云非斓朝花园深处走了两步。
待许薰跟过去之后,大皇子妃面色惨白地匆匆离开。
这全程不过两分钟的时间,不长不短。可恰好。许薰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她好奇的是究竟云非斓给了大皇子什么东西,居然能这样把她给震住,必定是极了不起的东西吧。
“好了,时候不早,本王还有点事,回聊。”
云非斓不轰自退,匆匆扔下一句,随即大步出了花园,带着他的人很快离开了三七院。
这男人来去都这么快。
楚王爷带着他的人一气离开,不剩一个。这个时候三七院才是真的空了呢。
冬青忙跑过来,叽叽喳喳地,“小姐,你没事吧!”自王爷来,小姐就与王爷单独在一起,她怕出事呀。
这个问题,许薰没有回答。冬青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嘴巴却依然很快,“奴婢查到从老爷生病那晚开始,韩夫人与老爷便没在一起过!”
“凤冠霞披的事,查得怎么样了?”许薰问,迈步往屋内走去。
冬青紧跟上来,摇着脑袋,“凤冠倒是没查到,霞披倒真的有。就在季嬷嬷那里,听说做得差不多了,还是她亲自绣制的。大小姐你说季嬷嬷这么个老货了,弄这霞披干什么,难道还要再出次嫁么?”
对此,许薰不语。走到门口又转回身往外走,“小姐去哪儿?”
“探望下父亲。”
百草院,许壆药正在翻弄着院中晒的药草。
远远地许薰看到他削瘦的背影,掩下心底的暗沉,走到跟前施了一礼,“父亲,您身子怎么样了?”
“没事。”
许壆药走去自己药房,对于先前在三七院发生的事却是只字未再提。
许薰就跟着他走进去,正要进到药房呢,许壆药倏地回过神,他的脸色变得可怕狰狞,语声很是沉寒:“你进来做什么!”
“看父亲面色不好,想为您诊脉。”许薰露出委屈之色,声音弱弱地道。
“不用!”
许壆药生硬地拒绝,父女二人没说两句话,许薰被他赶走。
“小姐,老爷真不知好歹!”
冬青在回去的路上向许薰发牢骚,“瞧瞧二小姐,从老爷病了到现在,只去看过老爷一回!小姐您照顾了老爷一晚上,这么关心他的病情,他居然还不领情!”
听到这话,许薰倒没感到伤心和不喜。
她关心许壆药的性质,其实在许壆药的眼中,与许菁彩的关心,是并不一样的。
许菁彩是被许壆药宠着长大的。可许寻书不一样。
两个人天差地别,即使是都出于关心,在许壆药眼中,许菁彩是真的关心;至于许寻书,则是别有目的。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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