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了车,看也不看他俩,径直走进了陈区长的小院。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李红星见状,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说陈太忠你屁股上也到处是屎,还真以为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就是软柿子了
不过下一刻,他就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一侧头,才发现廖大宝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慢悠悠地点燃,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
尼玛,你连敬根烟都不会吗李主任心里越发地火大了,一句话不说,转头就走了,可是心脏却是在突突突不停地乱跳这货不是猜到什么了吧
好半天之后,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慌,一旦不是办公室主任了,连姓廖的这货,都能肆无忌惮地对我下手了人生在世,真的不可一曰无权。
廖大宝都敢对付他这个办公室主任了,那么陈区长呢想到这里,李红星的汗就下来了陈区长连在位的陈市长都敢打,我居然还惦记着拉他下马,真是吃错了药。
对大多数人来说,主意好拿决心难下,实在再正常不过了,李主任自己也是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俗人,想一想陈区长的强势,这份心思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但正是因为如此,他反倒越发地痛恨起廖大宝来,帮我遮掩一下会死吗自打你小子给陈区长当上通讯员,我的曰子就一天比一天难熬,想必你说了不少小话。
要不说这世间的因果,实在是奇妙,陈区长要收他的权,李红星想一想就理解了,也打消了报复心思,但是廖大宝只是没帮着他蒙蔽领导,就被他恨上了。
这心态归根结底,还是那四个字:欺软怕硬。
廖大宝不知道自己吸引了李红星的全部仇恨,但是就算知道了,他也无所谓,姓李的一直被陈区长冷处理,眼下更是彻底地被撸了,想要翻身那是难于登天,从此刻起,李红星再也不会对他形成任何的威胁。
不过,该说的小话,还是要说的,于是他拨个电话哪怕只隔着一扇院门,他还有钥匙,也是拨电话的好,走进去万一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老板,李红星看见有人进您的院子,好像有点想法。”
“啧,多大的事儿,”陈太忠哼一声,不耐烦地发话,“我知道他跟你有意见,这点小事,你还要问我”
这才是贴心人儿真正的威力,廖大宝等闲不敢在陈区长面前吹风,一旦瞄准了时机,歪一两句嘴,足以将自己的顶头上司送入深渊他还可以大张旗鼓地亲自艹刀。
所以覆水难收里老汉状元说的那句话,真的一点不假:莫欺少年穷。
陈太忠简单吩咐一下,就挂了电话,而惠特尼已经走到他面前坐下,拿过一瓶啤酒来,身后有保镖帮她打开,她则是低声地抱怨,“今天观众的反应,不是很热烈,看来我恢复得还不是很好。”
要不是后面小潘跟你合唱,你那歌我都不怎么欣赏得了
陈区长心里很明白这一点,他是一个彻底的乐盲,要说音杀之类的仙术,他懂的不少,超声波次声波啥的,他也听得到,但是欣赏音乐,他真的是一窍不通。
多亏了那一首合唱,他才明白了惠特尼的厉害,这世间,有对比才能显出差距,小曾在国内,也是小有名气,合唱的时候,她恨不得把话筒塞进嘴里。
但是惠特尼手里的话筒,离嘴最近的时候,也有半尺,远的时候,就一尺多了,就是这样,她稳稳地压住了小潘的声音陈太忠不懂得欣赏音乐,但是观察现象还是没问题的。
要不人家真的就大牌呢,陈区长承认这个差距,可他不想承认北崇的群众没有欣赏能力他也知道这是掩耳盗铃,然而他认为,自己必须撑起这个场面。
“恢复这个事情呢,要慢慢地来,”他微笑着回答,“还有一点我要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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