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过头,看着她的时候,眼睛掠过一丝复杂。
【夏儿,你怎么来了……】
但紧接着,他们瞳孔放大像看到害怕的东西一样望向她身后——
有人来到了她身后,一只手将她小小的身子腾空抱了起来,梦境中她鼻子闻到了身后的人即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放开她!】
【放开夏儿!】
夏叔和他的妻子惶恐叫起来。
安夏儿刚想回头,身后的人用什么东西捂住了她口鼻,她立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安夏儿带着冷汗从梦中醒过来。
“呼……”
她睁开了眼睛。
重重地呼吸着。
是在她和陆白的卧房,昏暗中,她眼睛显得无比透亮,或许是因为惊吓而睁大着,不只是额头,连手心都带着汗。
又做到了在那个夏家的梦,在梦里她想不起来,但醒过来她就想起了,梦里所在的地方就是d市的夏家……当年夏家一定发生了很大的事。
不然夏叔和他的妻子就不会那么着急,还有,他们说的是要把谁交出去?
对了,梦里的那个小女孩是她的话,她为什么要叫夏国候为夏叔?……他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么,那那个女子不该是她的亲生妈妈吗?
【可她不是我们的女儿……】梦里面,那个女子的话又漫上了安夏儿的脑袋。
安夏儿突然觉得脑子很乱,一团乱麻,完全理不清楚怎么回事。
由于她心脏加速,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怎么了?”身后传来沉沉的声音。
“嗯?”安夏儿本就刚从梦中惊醒过来,陡然从安静无比的卧室里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她心脏又吓得差点飞了起来。
她缓缓回过头。
陆白的脸庞正躺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卧室里没有开灯,很昏暗,但别墅外面开着灯的原因,多少有些光线从帷幔里透露一点进来,能看清楚卧室里奢华家私的大概轮廓。
以及,陆白的脸庞轮廓,他褐色的眼眸。
陆白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你喘得很厉害,做恶梦了?”
“……”安夏儿吞咽着,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呼吸,点了点头。
陆白将她额边汗湿的头发拨开,“上回听医生说,孕妇有时是会多梦,心情放轻松一点就好。我在你身边,你不必担心什么。”
安夏儿点了点头。
“陆白,你说……我时候为什么会失忆?”安夏儿问道。
陆白给她拨头发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放下,“我怎么知道,或者是看到你父母的死,受惊吓了吧。”
“我刚才……”安夏儿回想着那个梦,咽了咽,“我好像梦到小时候了,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我叫他夏叔,我梦到我在夏家的情形。”
陆白突然看着她,不动了。
他面部变得有些微妙,或者说盯着她不动了,“什么情形?”
“……就是在夏家的情形。”安夏儿道,“很模糊,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好像梦到他跟另一个女子在谈话,按理说,那应该是我的爸爸妈妈。”
“……”
陆白薄美的唇轻抿着。
“但是……”安夏儿看着陆白,迟疑地说出疑问,“梦里,我叫那个男人叫夏叔。”
陆白眉头皱了一下。
然后安夏儿问出了他担心的事,“陆白,他们不是我的父母吗?”
“你想多了。”陆白道,“你也知道,那是你做的梦。”
“什么……”
“梦之所以叫梦,就是因为它的莫明其妙。”陆白道,“你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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