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不禁有些泄气：“还有别的破绽吗？”

    曹小贤摇摇头，道：“你身上的破绽没有了。不过，你平日里的行为，也存在一个破绽。”

    “什么破绽？”

    “这个……我说出来你别不好意思哈。”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说吧~”

    “就是我来别墅这么多天了，温泉也去泡过多次。但是，你一次也没有同我一起泡过温泉……”

    白馨馨的脸果然红了，红色一直蔓延到她的耳垂，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曹小贤假装没有看到对面的美景，继续说道：“还有，昨晚我们分房间时，冯姨听到我同你住一个房间，她那时的表情有些不对……冯姨应该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

    白馨馨压下心中的害羞，点了点头道：“是的。她来别墅工作没几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曹小贤伸出食指：“最后一点，在清晨，墨女士和方芳为你处理伤口。她俩下楼后的表情都很微妙……她俩也知道了你的身份。”

    白馨馨再次点头：“没错……”

    曹小贤将杯中茶水喝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白管家，刚才一直都是我为你解惑，现在该轮到你回答一下我心中的疑问了吧？”

    白馨馨身体后靠，还翘起了二郎腿儿，调皮地道：“这个嘛……需要看我的心情~”

    曹小贤垂头叹息：“不待这么玩儿的吧？你懂不懂游戏规则……”

    “咯咯……你先说说看，我听后再决定是否回答于你。”

    曹小贤摸了摸鼻子，开始问道：“我想问的是，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赵瑞的身份……我指的是他是李萧潇男友的事情。”

    面对如此严肃的问题，白馨馨也收起笑容：“是的，两年前他来到别墅应聘，白夫人就调查清楚他的身份了……”

    曹小贤沉声道：“所以……对于昨晚的命案，其实你早就猜到真凶是赵瑞的，对吧？”

    “你也说是‘猜’了。我没有曹先生你这么聪明的头脑。没有真凭实据，我也不能乱指认他就是凶手吧~”

    “好吧(姑且信你)……那楼梯那里挂着的巨幅相片，你又要如何解释？”

    白馨馨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了，抗议道：“哎呀！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呢！我又不是你调查的罪犯，怎么搞得跟审问犯人似的~”

    “呃……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老毛病又犯了，总想对一件事刨根问底，哈哈哈……”

    见到曹小贤不停地向自己道歉，态度也满诚恳的。白馨馨听得顺耳，便告诉曹小贤：

    “其实吧，关于那幅相片我以前就说过了。它是在地下室里被翻出来之后，我家白夫人让挂在楼梯那里的。我又能说什么呢？”

    “哦……”

    “嗳……你知道是谁翻出来的那幅相片吗？”

    “不会是赵瑞吧？”

    “对！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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