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回北京的路上,和多尔衮聊起这个孩子,说到福临像谁,比如在姑姑的眼里福临自然是像皇太极,可玉儿却觉得,儿子其实和她很像。
她过去最讨厌皇太极把她丢在一边,让她自己来想明白所有的事,福临也害怕被人丢下。
只不过他还是孩子,大部分的事想不通,于是只能反反复复地折腾发脾气。
大玉儿低头抚摸儿子的脑袋,回北京的路上,和多尔衮聊起这个孩子,说到福临像谁,比如在姑姑的眼里福临自然是像皇太极,可玉儿却觉得,儿子其实和她很像。
“你可以去训诫博果尔,让他不要再念这首诗,让他老实,但不至于杀他。”玉儿引导儿子道,“福临将来还要让无数的大臣听从,现在对付一个弟弟,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福临仰起脑袋,大玉儿让他站起来,为他整一整衣衫:“去吧,去告诫博果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小皇帝顿时高兴了,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去,忽地想起来忘记向母亲请辞,再跑回来行礼后,才匆匆而去。
玉儿轻叹,孩子,到底还是个孩子。
玉儿再道:“不要再为了我和多尔衮的事烦恼,那是额娘自己的事,明白了吗?天下人为什么会谣传那些话,因为他们除了一张嘴,什么都做不了,打你去可以杀了他们。这个时候,就不该忘了你是皇帝,别惧怕几句流言蜚语,拿出帝王的魄力来。”
但只剩下三年了,三年后福临与孟古青大婚,他就要亲政,这三年,够不够他长成一个大人?
苏麻喇从门外进来,似乎是见到皇帝高高兴兴地离开,她也松了口气,问道:“您说完了?”
玉儿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该说的都说了,现在他去收拾博果尔了。”
十一阿哥的事,苏麻喇是不在乎的,她只在乎太后和皇帝母子间的关系,而主子却告诉她,她要杀多铎。
玉儿道:“回来的路上,多尔衮已经明确表态,他不会杀多铎。虽然生气的时候,他会起杀心,但冷静下来,多铎做的所有冒犯我或是触怒他的事,全都是为了他,你要他如何忍心下杀手?”
小皇帝顿时高兴了,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去,忽地想起来忘记向母亲请辞,再跑回来行礼后,才匆匆而去。
“您打算怎么做?”苏麻喇问。
“不能明着论罪处死,那就暗着让他死去。”玉儿眼眸冰冷,“我和福临约定了一年为期,我有大把的时间来想。”
苏麻喇则担忧道:“可眼下,索尼大人远在盛京,范大人抱病不理朝政,鳌拜去外头练兵,就连洪承畴将军也在南边,咱们在京城里,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人。”
玉儿摇头:“还有济尔哈朗在,他要保命,就必须除掉多尔衮兄弟。还有岳乐,那孩子,早就能独当一面了。能用的人,大把大把,索尼范文程他们,不过是太显眼了。”
她起身,扶着苏麻喇的手道:“走吧,我要去给阿哲上柱香,告诉她额娘平安回家了。”
此时此刻,摄政王府里,齐齐格从昏睡中醒来,东莪捧着药在一旁,劝道:“额娘,该吃药了。”
“没什么病,吃药做什么?”齐齐格摇了摇头,懒懒地推开女儿的手,“不吃药,倒是饿了,拿些吃的来。”
“阿玛回来了,您睡着没醒,阿玛去书房了,这会儿十五叔在。”东莪说道,“您若要见阿玛,我这就去找。”
“不碍事,他忙完了,自然会过来。”齐齐格的手在被子底下,却仅仅抓起了褥子,就在多铎逼宫后的一天,她病倒了,太医说是气虚阴损之类的听不懂的话,可齐齐格自己明白,她是被自己吓出的病。
齐齐格不甘心,她竟然就这点出息,她并没有怂恿多铎去杀福临,她只不过是没提前告诉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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