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衮顺利康复,如约将玉玺送回乾清宫,两宫太后和小皇帝对此都不以为然,只关心多尔衮的身体,要他千万保重。
真情也好,假意也罢,至少一团和气,谁心里都舒坦,而这一日,福临笑悠悠对他说:“入了秋,我们去行围可好,十四叔必定是这两年总在京城呆着,身上倦怠了,才会生病。用我额娘的话来说,是懒出来的。”
多尔衮哭笑不得,虎着脸说:“福临嫌十四叔偷懒了?”
福临笑:“那可不是,我怕别人说十四叔的闲话,我也怕十四叔的身体不好。”
孩子说的这么真诚,多尔衮的心是暖的。
苏麻喇才跑到主子身边,就见豫亲王骑马而来,大玉儿才站稳想要避让开,多铎猛地伸手捞了一把,把她拖上了马鞍。
他这一生经历太多人世凉薄,到如今,更是全天下的人都在等着看他大起或大落。倘若福临真的能真诚待他,就是要把命掏给侄子,他都心甘情愿,更何况,福临是玉儿的骨肉。
“那就去打猎,正好你十五叔要回来了,我们很久没热闹一番,顺道看看我们的猎场养得怎么样了。”多尔衮笑道,“皇上,下旨吧。”
福临看起来是真的高兴:“把雅图和阿图姐姐都接来,我想看看小外甥。”
多尔衮笑道:“是了是了,皇叔都忘了,我们福临已经是舅舅了。”
雅图和阿图并没有来,玉儿心中虽然惦记女儿和外孙,但只要她们平安,便怎么都好。于是带着阿哲在场上转了一圈,阿哲和东莪跟着男孩子们去玩耍,玉儿便下了马,准备回营帐休息。
如此,这年入秋,皇帝入关以来,第一次行围,侍奉两宫太后到达猎场,八旗子弟便是磨拳霍霍,要痛痛快快地玩一场。
福临还小,哲哲命多尔衮寸步不离地陪着皇帝,她自己则越来越不喜欢这喧嚣热闹,只和几位宗亲女眷,在帐子里说话。
玉儿从容道:“福临才是真龙天子,多尔衮何来的逆鳞?”
雅图和阿图并没有来,玉儿心中虽然惦记女儿和外孙,但只要她们平安,便怎么都好。于是带着阿哲在场上转了一圈,阿哲和东莪跟着男孩子们去玩耍,玉儿便下了马,准备回营帐休息。
“上一次打猎,是几时来着?”玉儿问这样的话,心里便酸痛,毕竟上一次打猎时,皇太极还在。
这一整天,玉儿对着苏麻喇喋喋不休,苏麻喇什么都听着,但眼见日落天色要暗了,大部队已经回来,可阿哲格格还没见踪影,大玉儿不得不和她一起出来看看。
苏麻喇见多铎的手下拦着自己,不让她骑马去追,她唯一的法子就是去搬救兵,可这里能镇得住多铎的人,只有多尔衮,多尔衮就在皇上身边,不能拿这件事直接去吓唬皇上。
然而她们骑马走出不多久,就迎面遇上了带着几个随从拖着礼物归来的多铎,不禁后悔没有多带人手出来。
“皇太后吉祥。”多铎坐在马背上,戏谑地看了眼单独和苏麻喇在一起的大玉儿。
她调转马头,要往另一个方向去,可身下的马儿忽然惨叫,不知受了什么伤,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大玉儿被顺势摔下来,好在是从小骑马的人,没有让自己受太严重的伤。
多铎摇头:“才从西边回来,那里没有人。”
大玉儿是趴在马鞍上,极其危险和羞辱的姿势,多铎压着她的背脊,她根本都弹不动。马蹄飞驰,震得她喘不上气,更喊叫不出声。
大玉儿对苏麻喇说:“既然那边没人,我们去别处找。”
“格格,格格……”苏麻喇大惊。
齐齐格轻叹道:“也就我送到你嘴巴里的药,你是敢毫不犹豫地喝下去的。”
苏麻喇是冷静地,她冲到齐齐格的营帐,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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